“父亲,世子爷,定远侯府的事如何好再费事你们,我会提示父兄多加谨慎的。”管沅赶紧劝道。
“是呀,我们今后要更加谨慎才是。”杨氏忧心道。
盛阳无法地把她抱在怀里。
管洌一向陪在父母身侧。一言不发。
如果选其别人。当时紧急得很,冒然就要与其他家属攀亲。只怕没有人情愿,这么孔殷火燎。谁都会猜想到此事有内幕。说不定还会细细调查此中的启事,到时候晓得了和太后有关――
“父亲心如明镜,儿子敬佩!”盛阳笑着伸谢。
管沅一笑:“好,我也有东西送你的,如何那么巧?我先拆头发。”说着便叫了灵修灵均出去奉侍她换衣裳卸金饰。
一番折腾,管沅换了一身衣裳,湖蓝的绫缎夹袄绣着胡蝶兰,绣法高深得就像一只只胡蝶要从她身上飞起来普通,天水色的裙裾还是那般清雅秀美,一头墨发用了那支百合玉钗别起。
盛阳抚了抚她的发,似笑非笑:“你当我不想讨岳父大人的欢心?”
管沅托腮猎奇地问:“这么大的盒子,装了甚么?”
但是只要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他却感觉如何做都是值得的。
“约莫是皇上与太后离心离德,太后不免有些怨气,”盛阳阐发,“父亲,我倒感觉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太后只怕另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