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不敢棍骗王爷。”秦氏体味王爷,既然王爷让她说那就不会活力,但他说今后没机遇再说了那也是真不会再给她机遇了,以是秦氏还是说了,“臣妾也恨过抱怨过,也委曲,臣妾之前是有些不懂事可却也没做甚么错事,何至于惹得王爷这般嫌弃?但是更多的时候,臣妾内心还是有王爷的,也盼着王爷能重新看臣妾两眼……”
王妃秦氏这几年内心也是过得忐忑,就算现在王爷对她又垂垂地好了起来,可也没有了畴前那般受宠若惊的感受,除了有些不适应想不明白,便就是好好地服侍着了。
潞王爷仿佛都记不大清楚秦氏是从甚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二十六岁如何也算不上老。”潞王爷又换了个姿式靠舒畅了,看着秦氏,持续着刚才的话题,“本王娶你时比你现在还大两岁呢,依你的意义本王当时岂不就是老头子了?”
“到底还是感觉委曲了。”潞王爷说着话就向上提了提身子,由躺着改成半躺,拍了拍身边,表示秦氏挪过来,“过来坐着,让爷再好都雅看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
早些年的秦氏太没有端方,现在的秦氏又太端方了,反而还不如之前敬爱些。
“臣妾都已经老了,不如掉队府的几位mm年青貌美。”秦氏扭捏着就躲开了王爷的手。
“既然爷给你机遇你就照实说,爷不怪你,但是,你要这会儿不说今后再说了爷但是要见怪的。”
王爷的脾气、手腕、冷脸她也都见地过了,她也是被萧瑟的怕了,哪儿还敢不懂事。
潞王爷淡淡地笑出了声来,“嗯,现在是懂事很多了,爷给你个机遇,给爷说句内心话,这些年内心恨爷对你狠心吗?十六岁小嫩芽普通就跟了爷,爷却冷了你这么些年……”
可想起潞王爷那副瘆人的模样,内心不由又是一阵失魂落魄。
“臣妾在。”秦氏弱弱地应了声,却也没停手。
“这就对了,有的盼就好,有的盼爷才会成全你。”
“秦氏……”潞王爷躺在床上,看着跪坐在身边经心为他捶腿的秦氏怔神间便喊了出来。
“还是畴前那般的矫情!”潞王爷俄然地又言语冷了起来。
这几天潞王爷一堆的事忙的也够呛,临时也就顾不得李兮玥,先晾几天磨磨脾气倒也算是功德,以是打宫里出来进了王府便去了王妃的院子。
没等秦氏应下话来,人已经被王爷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