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为沈独垂虹剑所伤之处,顿时涌出血来,将他身前的青衫浸成一片悄悄的紫色。
但沈独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江湖上甚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没有见过?满嘴瞎扯淡这类事, 他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咱俩也算是熟谙一场了,这不是体贴你吗?本来我觉得你是操过了男人,以是才会想操1我,不然那里来的感受和打动?可看你这模样又不像。亏我还想再问问,操男人是甚么感受,看来是问错人了。”
一万句脏话已在脑海深处炸响。
“这类事都想来问我,你是被人操惯了不会本身操人了吗?”
或者更精确一点――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顾昭手掌悄悄一翻,劲力撤去后的蟾宫剑往腰间一贴,便如一条暗银色的腰带普通缠了起来,更加衬得他意态萧疏有孤峰冷月之感。
但他既没有要追上去,也没有要回应沈独的意义,只是转过身来,看着这官道上满地的尸首。
他瞳孔微缩,盯着顾昭。
顾昭被他这一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谛视着,俄然有些悔怨刚才脱口而出的恶言,但要收回也已经迟了。
“问你话呢, 答不上来?”
沈独之以是这么问, 不过是清楚明白地晓得这是他顾昭少见的痛脚,凡是逮着那么一点两点的机遇,他就要拎出来踩上一踩, 好让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