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候不妙的预感都忽涌了上来。
肥胖的身材抖得跟筛糠似的。
缘灭方丈沉默。
缘灭方丈也是个明白人,娄璋是不是有甚么不对,他天然是清楚的,但也不说,只转动动手中佛珠,刻薄地温声道:“娄小施主,敢问你年幼时可曾受过伤,心脉四周是否留有疤痕?”
就连始终一副怯懦神采站在殿上的娄璋都愣住了,眼神变得有些闪动,神情中也多了一丝强作平静的忐忑。
这时殿前已经围了很多人了。
外袍还是是那深紫色的一身,但里头穿戴的却不是明天那一身黑了,脚下踩着的鞋看起来都差未几,可裴无寂清楚地晓得也不是他惯常穿的了。
“饶命!庄主饶命!方丈大师饶命啊!”
“道主。”
“阿弥陀佛。”缘灭方丈与他合十见礼,宣了一声佛号,即便介怀也不会透暴露来,只请沈独先坐,又道,“方才沈道主未至,老衲已经当众扣问过了娄公子,加上昨日相谈,在回想与事体上大抵不差。”
顾昭也豁然从座中起家。
此时他当然也不会对上面人解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