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陆主任,请恕鄙人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包涵!”韩立诚边说,边向韩立诚拱手道歉。
听到这话后,韩立诚醒过神来了,面前这位竟是县长孟传祥的秘书,前次,县长大人过来敬酒时,他只是端着酒杯恭敬的站在一边,难怪他对其没有印象。
虽说两人偶然间撞在了一起,但沈艳玫仍感觉心头如揣了一只小鹿般,怦怦乱跳个不断。为了不让韩立诚看到她的难堪之态,回身便往卫生间走去。
韩立诚边想边转过甚去,出乎他料想以外的是,车前站的并不是保安,而是个二十6、七的年青人,理着短碎发,看上去很精力。韩立诚看到来人后,感觉有几分面善,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沈艳玫看不明白的题目,韩立诚一眼便能看破。到了柳庆生这个位置,要想搞清本次年青干部交换中的好处,还不是易如反掌。乘此机遇,不显山不露水的让女儿升任副科级,他不动心才怪呢!
“好,对了,你们在沧河宾馆的哪个包间?”韩立诚沉声问道。
两世为人的韩立诚对陈智这类货品再体味不过了,别看他们当着部属的面作威作福的,一旦赶上触及他官帽子的事,便变得比孙子还乖,只要一次把他清算服帖了,今后,他便再不敢有甚么非分之想了。
韩立诚本想向沈艳玫解释的,这下更加说不清楚了。
在来县城的路上,韩立诚便猜到沈艳玫必然赶上事,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韩立诚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对于欺上门来的人是毫不会手软的,不过此时他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根,这个账只要等今后再算了。
看到沈艳玫的气呼呼的样儿,韩立诚赶紧站起家来道:“嫂子,你别曲解,我……”
沈艳玫的事韩立诚毫不会听任不管,不过他倒也没有打动,看似随便的说道:“嫂子,谁的电话?”
对方不知说了句甚么,沈艳玫低声回了句我这就过来,便挂断了电话。
将车停好后,韩立诚刚筹办抽支烟歇息一下,右边车窗俄然传来笃笃的敲击声。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了,沈艳玫说的是沧河县招商副局长的位置。在这之前,他但是冲着这个职位来的,谁知终究却为别人做了嫁衣。韩立诚本想过两天托姜凯探听一下的,谁知沈艳玫已提早帮他把这事做了。
韩立诚不知沧河县是不是另有其他姓韩的乡长,干脆将三沟乡都点出来了,同时也并未坦白他一下子没想起对方是谁的究竟。
沈艳玫提早十来分钟,从单位走了出来,瞥见韩立诚后,非常高兴,径直上了车。
沈艳玫见韩立诚说的如此严厉,内心一暖,低声道:“立诚,放心吧,如果有甚么环境,我必然在第一时候打你手机。”
沈艳玫听到韩立诚的话后,脸上微微一红,娇嗔道:“人家美意帮你探听动静,你不承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讽刺我!”
“308!”沈艳玫答道。
听到响声后,韩立诚下认识的觉得是沧河宾馆的保安,不过之前他挪车的时候,对方瞥见的,并没说甚么,这会不该来撵他呀!
沈艳玫固然说的很委宛,但韩立诚还是一下听出了陈智的内心打的甚么主张。韩立诚平生最恨的便是这些欺上压下的小官僚,如果在安湖的话,他分分钟便能将姓陈的清算了,不过这儿是沧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韩立诚刚想回绝,转念一想,利落的说道:“行,我明天就跟在陆主任前面蹭顿酒喝了。”
韩立诚冲着对方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推开车门,从捷达车里走了出来,上前一步,面带浅笑道:“我是三沟乡的韩立诚,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