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患之事,寡人已派人动手筹办,能够让你跟着前去江州长点见地,寡人晓你不喜待在宫中,如此,岂不也是顺了你的意?”
华玖一眼望进华昙眼中,看着她眼中的笑意,他想起了在树上之时,偶尔听到的树下一对依偎男女口中讲的情话。
“可有甚么特别意义?”顺着簪尾拿出济王送的史前象牙簪,递到骆熙面前。
骆熙站在房门外,心中略有些失落。
瞧着华玖头戴铃兰的恬美模样,华昙扑哧的笑了,调笑道:“我家华玖真美,若再配上一身女装,那定然是极美的人儿。”
他刚说的话,她就不记得了?
华昙没多想,她表情大好,忍不住揉揉再捏捏华玖侧脸,尽是笑意的道:“呵呵~华玖的小嘴儿真甜。”
“这簪子,我非常喜好?”摸索着答复。
两个时候后,华昙出了御书房。
华昙唇微启,在看到济王欲说话的神采时又缓缓闭上。
“济王圣明!至于司徒连无罪的证据,我会尽量快的呈交上来。”
手展开,手中平放着一只半透明蓝色弯弧形史前象牙簪。
走到窗边翻开窗户,华昙对着氛围做了个手势,然后侧过身站在一旁。
听着华昙的话,济王笑意颇深的道:
不过,管它呢,她家华玖真的好乖。
华昙没回绝,她坐在床沿,放松了身子。
走近椅旁,昂首刚要说话。
骆熙轻点头,他没有接簪子,桃花眼闪过疑色,磁性的声音轻声道:“单晓得这簪是济王当宝一样贵重的东西,你细心着放好便是了。”
‘好好表示,晓得不?’
怡柔宫
双颊忽的红了红,看着华昙的眼中闪过痴迷神情,柔声道:
“如果喜好,待发长了就把它戴上。”济王眉头微松。
济王的手绕过她耳后一撮发丝,他眼中是温和的光。
“换个词儿,寡人不想听谢字。”济王眉微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华玖的神采比昔日要偏红。
“是我在宫外养的小猫,可灵巧了。”华昙低头给了虎二一个眼神。
要如何管理水患该是朝廷官员的事,济王问她何为?
“这只簪你可要好生保管着。”骆熙在华昙身边出声。
“哪儿来的猫儿?背上的虎纹倒是少见,抱近些让寡人瞧瞧。”
“发长了很多,再过些日子,便可用簪将你的发盘起,这只簪寡人已留了好些年,本日就送与你。”
他说着,将手放在华昙双肩上按着。
他看向华昙,道:“比来江州一带呈现的水患,你如何看?”
接过史前象牙簪,低声道:“谢济王。”
华昙刚放动手,华玖就绕到华昙身后,柔声道:
“能在济王身边服侍自是我之幸,当然,能出宫更是济王降恩泽于我,我在此谢过济王。”华昙低头谢恩,低声中微带着高兴。
“花花~”他眼神闪着光彩,手中有串儿洁白的铃兰。
一串纯红色花朵向下开放,如个个摆列整齐的小铃铛,也似连在一起的小小钟形雪团。
看着华昙怀中暴露的半截簪身,他如有所思。
“嗯。”轻声应了声,济王眸子微转,将重视力放在虎二身上。
看向华昙的眼神微凝,济王听出华昙话中的高兴,他顿了顿,话中颇含亲热的道:
济王嘴角扬起笑意,将手中的竹简随便摆在桌面。
“这,看环境而论的话,一是堵截,当大水来袭时,把土垒高,挡住水的守势;二是填塞,把高处的土运到低湿处所,使本来的湿地变成干地;三则是加高堤坝。”她话中略显游移,这些话大抵是照搬的书上原话。
这是个好机遇啊,如何管理水患她不懂,出了宫,她就去细心查查司徒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