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非闻言,满脸的笑容倒是一下子僵住了,囧囧有神的双目俄然就暗淡了下去,腔调降落道:“师父如果晓得你去看他,应当会很高兴吧……”
刘温陆却也没有表示出任何不舒畅的神情,反而非常主动地带着他往胡同外走去,一起上问长问短说个不断,见南宫非以寥寥几字回应,他便也见机地闭上了嘴。
正惊奇着,背后俄然袭来一阵阴风,刘温陆心中暗呼不好,忙矮身避开了那一剑,还未等他昂首看清,又有一剑夹带着疾风而来。
两人以缓慢地速率冲到了后院,待看到院子里的人时,不由得都怔住了,院子里正在玩耍的几人也这动静惊了一惊。
刘温陆听到南宫非这三字,不由得悄悄吃了一惊,见他一双丹凤眼锋利地像一把剑,杀气腾腾,便忍不住赞叹道:“传说南宫非有两把剑,本日总算是见地到了,固然我本日做不了你南宫非的朋友,但我想总有一日能够的。”
“哈哈,晋远是爱混闹了一些,但赋性并不坏。”礼楚听完也感觉非常好笑,这一笑,便感觉浑身都放松了起来。
听到一旁的南宫非开口,刘温陆实在吓了一大跳,这里就他们三人,南宫非喊的师兄不是礼楚又是谁?
他方才入后院时看到礼楚已经非常吃惊,现现在又听江南第一剑客南宫非叫他师兄,而本身与他熟谙多年倒是毫不知情,怎能不吃惊?
南宫非渐渐收起笑容,非常慎重地点头道:“和师兄在一处的人,性子是坏不到那里去的,顶多奸刁了些。”
“便是这里了。”刘温陆昂首看了看高悬却没有题字的牌匾,对劲笑道,“如何样,我就说这宅子必然是刚被人买下的吧,连牌匾都没来得及题字,这门大开着,就是连个婢女我也没看到。”
唯独此人,身高八尺,背着一柄高大的剑,非常的夺目。不过这还不是最令人诧异的处所,最令人吃惊的恐怕是他这一身与寒冬不登对的棉麻素衣,真真叫人看了都冷的颤抖抖。
“府邸旁有家开了近百年的老当铺,说是一问便知。”南宫非见他并没有甚么坏心眼,便照实奉告。
礼楚率先反应过来,好不轻易将凤久从秋千架上哄下来,赶紧推给乐熹道:“我这有客人,你先带凤久归去,没甚么事的话就不要出来,我忙完了再过来找你们。”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