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道,“安乐mm风寒好了么,瞧着倒是清减了……”
可李述罢了,安乐公主却不肯罢休。安乐讨厌李述是讨厌到骨子里的,谁在她面前都不敢主动提一句,现在如何答应金城公主将她和一个舞姬后代的庶女相提并论。
重新到尾,沈孝他不过是一个弃子罢了。
半晌后,沈孝抬起眼来,一字一句地说,“臣有一个别例――征粮。”
可细心一瞧,金城公主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过了时的,衣裳虽是洁净划一,可过于朴实了,满屋子素净亮丽里头,她就显得格外寒酸。
这是个两难地步。
沈孝道,“按户部现在的存粮来算,就算接下来三个月内其他各官署不来要粮,可也千万撑不住永通渠的耗损量。更何况崔侍郎那边必然会想尽体例问户部要粮,不把户部耗空不算完。赋税一事,不过就是四个字,开源节流。可现在‘节流’是不成能了,各部分都向户部伸动手,永通渠那头更是怠慢不得,那就只剩下‘开源’二字。”
征粮?笑话。
这才是李炎启用沈孝的真正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