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胖头将这妹子柔贴的曲子配上旷达的歌词,竟然还让人有种刚柔并济的错觉,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导了个赞。获得嘉奖的胖头更加对劲了,就在他筹办把“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这句潮点唱出来的时候,琴声戛但是止。劈面妹子的一双桃花大眼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俩,我仓猝替胖头解释道:“别在乎,他就熟这一首歌,你顶多再弹三十秒他就对峙不下去了,前面的词儿他老记不住。”
说完她站起来腰身一扭水袖一挥,竟然在我和胖头面前自顾自的跳起独舞。
李宝宝的桃花眼直接对上了我的眼睛,笑容不减道:“如果你们诊不出题目,我不介怀亲身切下你俩的爪子,替你们做一道菜,再看着你们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初见这女子,我也不由得一愣,从未见过这类介于成熟与青涩的女人,娇媚与纯美对于她而言,统统都仿佛恰刚好。但恰是如许,却别的油但是生一种妖异的美。
胖头理直气壮的回道:“望闻问切,刚才我已经打望你好久了,现在应当闻一下了”,这货说着还真把鼻子靠近李宝宝,仔细心细的闻了一圈,大赞一声:“好香!”
胖头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圈又绕了返来,我手一伸,直接将她的手一把抓了过来,交到胖头手里道:“怕甚么,好好替这个妹子看看病”。
固然胖头浑身大汗,也不肯错过调笑妹子的机遇:“二哥,你说的是咱店里的那俩口棺材吧?”
但是刚听了一小段我就感觉不对劲了,脑筋里昏昏沉沉的竟然有种想要舞起来的打动,我不动声色的点了支还魂香,深深吸了几口,这才垂垂规复清灵。胖头已经忍不住站起家来手舞足蹈,我一把将他拉到位置上坐下,把还魂香放在他鼻子上面。胖头也晓得中招了,从速深吸了几口。
这类和女人斗法的事情,天然是不能认输的,我和胖头默不出声的吸着还魂香,又悄悄将香灰和在茶水里吞服下去,面前垂垂迷离的气象又清楚了起来。
老庙祝追了上来,拦在我和宙老幺之间,难堪的嘲笑了两声道:“都是熟人,差未几就好了。”
周诺一见我俩复苏过来,身形扭动得更快了,我见她面色较着不普通的惨白泛红又泛青,我呵呵笑道:“妹子,你再费心跳这类艳舞,我就只能把平阳阴事铺的镇店之宝送给你了。”
妹子嘴角含笑,声若鹂啼:“既然听不惯曲子,那就再赏一支跳舞如何?”
胖头毫不踌躇的一百八十度回身,然后魔怔了普通朝发作声音的大殿中走去。
妹子被胖头逗笑了,微微抬首,一双桃花眼如有若无的展开,既像是看着我,又像是看着别处。她那双桃花眼眸,能让人不知不觉的堕入此中很难自拔。
固然七八个黑衣人看上去都是练过两下庄稼把式的,但想拦着我跟胖头还是差了一点,我正想硬闯,身后却响起一个能把人骨头都听酥了的声音:“既然来了,何不饮杯茶再走?”
几个筹办禁止我们的黑衣人被胖头直接撞翻在地,他们死死把胖头按住,胖头“呼呼呼”连甩几下脑袋,撞得几人头晕目炫鼻孔流血,这家伙义无反顾的大呼:“二哥,别管我,多弄死一个就当是为我报仇了!”
她再给我们斟了杯茶,自顾自的移步琴台,行云流水般的音符刹时从她指下滑出,刚开端我还乐滋滋的赏识,心想这一趟还真不虚此行啊,美女好茶就罢了,竟然另有曲子能够赏识。
“宝宝,来,哥替你把个脉”,胖头伸脱手去就想摸李宝宝的手,她不闪不避,笑吟吟道:“信不信你的晚餐就是你的这一双爪子?”
我恨恨的瞪了宙老幺几人一眼,拉起胖头回身就走,老庙祝顿时有些慌了,仓猝让黑衣人把大门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