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并不需求亲身去欢迎那几个古玩商,傅秋生给她的任务只是弄到文物清单,以及古玩商姓名及来宁时候,但是只要安排进这么一场变故,她才气有来由打仗到秘密室里躺着的那宗文件,不然或许只能靠偷,而这又并不是她的长项。本来她是想,只要明天这任务转给了她,即便上头不要求她去看古玩明细,她也会去秘密室找周碧青,就说这是她在翻译二科出头的绝好机遇,求她让本身扫一眼明细,万一有不会翻译的好提早筹办,以她的影象力,当真看一遍归去就能一一列出。可现在褚民谊亲身叮咛秘密室,这明细她看得所谓光亮正大,事情比她猜想得还要顺利,岂不让她镇静!
“哦,他们是些古玩贩子,和我们互换些古玩,促进两国友情嘛,”说着拨通了一个外线电话,“喂,秘密室吗?我褚民谊,一号乙文件你抽出来,一会儿董知瑜翻译畴昔,让她过目一下,记着,不能外借。”
“那是唐叔叔和李主任过奖了,知瑜倒是跟着几位美籍西席求了几年学,英文程度和经历另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走出褚民谊办公室,董知瑜强压着心头的镇静,像一个小孩子,终究获得了心心念念的糖果。
挂了电话,“你现在去秘密室,有一个古玩清单你大抵看一看,事前筹办筹办也是好的,但记着,这是绝密文件,只要我和陈院长点头才气查阅,只能在秘密室看,不能借出。”
到了秘密室,周碧青已经抽出了文件在那等着她,借着和周闲谈的机遇,反几次复看了几遍,肯定无误,这便还了去,从速回到办公室,将文件上的清单一一写下来,一共二十项。虽说白纸黑字不平安,这速记只是短时影象,时候一久保不准还能不能记全,她将纸条谨慎折好,贴身装着,早晨回家后拿亚硝酸钠和淀粉异化当作墨水,将清单抄在一张挂历的后背空缺处,明晚从下关车站返来,她便又有了这批古玩商的名单,到时一起交给傅秋生,他只需拿碘化钾和酒石酸异化在挂历上一扫,便会显影。
“明天?”董知瑜面有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