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掌控?”皇上还是问道。仿佛是确认一下。
呼延家如果抗旨,皇上也没有体例,凭白的失了天颜。
书房里,墨流池仍然跪在地上,听了皇上的话他笑了,对皇上来讲他那是回绝,对墨流池来讲何尝不是个机遇。
墨初微微挑了下眉,没有说甚么,呼延暖心看呼延兰若一眼,也没有说话。
只是,因为呼延兰若的插手,墨初本想说的话也就不好再说下去。
皇后的人是派了出去,不过,等人赶到的时候,墨流池已经出了宫,追到宫门口,墨流池也早就不见了人影。
“老七已经出了宫吗?”肃王府书房里墨流锦坐在桌前问道。
“父皇不消担忧,儿臣自有体例不让呼延家抗旨。”
“见过世子爷。”呼延兰若行了一礼。
这个时候,中间的寺人看着两人一来一往,不自发地松了口气,舒王老是能等闲就挑起皇上的肝火,但是,却也能等闲就让皇上的肝火散了,起码是消了多数。
出了宫门,墨流池昂首看看天涯的太阳,嘀咕一句:“还是晚了,不过,没干系。”
“父皇竟然也是大怒了吗?”半晌墨流锦的声音在温馨的书房里想起,他的声音不大,仿佛是低喃,但,或许是书房过分温馨,乃至于能够听得清楚。(未完待续。)
“你有甚么体例,说来听听。”皇上已经开口问道。
“朕倒是要听听有多不但彩。”皇上开口,语气不好,但是眼底却有着猎奇。
皇后的宫里是最早晓得的,初听的时候,皇后的神态是严峻的,厥后也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呼延暖心骑的马天然是墨流池赠的白雪。墨初和呼延兰若各自遴选了一匹。
只是不待她开口,呼延暖心已经出声了。
底下小厮恭敬的回道:“已经回府了。”
呼延兰若笑着坐下,没有坐在呼延暖心的身边,倒是坐在了略微靠近墨初的一边。
“爷说甚么?”见到墨流池出来迎过来的小九问道。
“滚吧。”皇上的声音在书房中响着,墨流池听了昂首看着皇上,待看清皇上的神采,立马叩首道:“儿臣辞职。”
“有些不但彩,父皇还是不要听得好。”墨流池道。笑得有些难堪,说得倒是安然。
他说有体例,大抵是真的。
墨流池闻言想想皇上最后的神采,没点头,也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