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宝垂下头,一言不发。
“甚么?”张夫人当即变了色彩!
咣当一声――竟是瓷杯落地的声音,只见那边张灵宝脚下是一个摔得粉碎的杯子,而他脸上那不成置信、又伤又痛的神采,让张夫民气格登一声,仓猝叫小丫环,“快快,把你们少爷扶下去歇息!”
张家夫人一脸怒容,衬的她一双略显三角的眼睛更加刻薄,“那付家妖精给你下了甚么*药,你竟对她这么念念不忘,连娘的话都不听了!”
张灵宝握紧了拳头,就因为他只是个秀才,而对方是进士、是县令吗?张灵宝咬紧牙关,双目迸射出仇恨的光芒,“娘你说的是,儿子必然尽力长进,考上举人,考长进士,今后让她付春棉看看,她的眼是多么的瞎!”
刚进了张家大门,就见那小少爷张灵宝眼睛发光地看着她,明显是心急地不得了,却还恰好故作平静,眼睛一个劲地瞟自家母亲,张灵宝她娘渐渐地喝了口茶,像是才看到张媒婆似的,嗔怒得瞪了小丫环一眼,“如何这么没眼色,张媒婆上门还不从速让座上茶!”然后笑着看向张媒婆,“我家灵宝的事,辛苦你了。”
即便张灵宝不想承认,但他也晓得,付春棉是个很有主意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情愿,等闲人摆布不了她的设法。莫非,春棉真的是看上了县令大人,就因为他是县令么?
心力俱疲地回到客堂,看到自家儿子痴傻地站在那边,双目无光,心疼地无以复加,心中更是悔恨付春棉,也不知她是个甚么妖精变得,把本身一个好好的儿子迷成这个模样,上回从张家返来就大病了一场,还是本身比来松了口承诺他娶那妖精上门,才规复了笑模样,却不想,那妖精竟已勾搭上了县令大人,真是气煞她也!还好没娶这妖精上门,不然那水性杨花的性子,还不给自家儿子带足了绿帽子!
付大壮有些懵,问道:“县令大人不是有儿子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