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去问问吧,如果发票和车票找不返来,遵循公司的规定,就只能由你本身公费噢。刘胜男啊,今后出差要谨慎啊,本身的东西必然要保管好。”他还是那一副驯良的语气,但是话语里埋没的深意却仿佛一把刀,一小下一小下地刺到我的把柄。
因为出差审批的流程有些烦琐,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走完法度的,以是一转眼就两三天畴昔了。这两三天里统统都风平浪静的,我也没有再碰到孙浩和方怡莲,我晓得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畴昔,但是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还是笑眯眯地坐在办公桌上望着我,但此时现在给我的感受却底子不是驯良可亲,反而有一种“笑面虎”的凶险感,我不肯定是不是我太主观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说:“旅店那边我替你打电话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补开票据。至于车票,你抽暇去火车站问问,看看能不能补票。我记得之前曲总也有一次丢过车票,我当时候去问说不能补,现在不晓得有没有甚么新规定没有。”
挂了电话,我忐忑了好久好久,这才鼓起勇气去敲响孙浩办公室的房门。
“孙浩”两个字让我的心都为之一颤。天啊,费事还是找来了!我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