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感受气血上涌,这类被通盘否定的感受,真是让人尴尬。
“你竟然为了她……?你爱上她了?你爱上这么浅显的一个女人?”她不成置信地望着曲歌。
“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决定她的去留。”曲歌站了起来,一句话掷地有声。我完整被他所震惊,站在原地,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家宴,当然在公司吃啊。并且,我们食堂徒弟的炒菜技术不比饭店差,只不过我们员工吃的都是大锅饭罢了。”文雯笑着说。
和发卖比拟,售后的事情环境略显得艰苦一些。文雯固然是欢迎主管,但是她也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她事情的处所是敞开式的,随时都有客户前来向她咨询各种百般的题目。她笑言如许比较好,能够和很多客户建立杰出的互动干系,一来二去,就堆集了一批又一批的客户,客户有题目也能直接找她反应,如许她能通过客户反应的环境及时地改进。
我苍茫地抬开端,才从梦中抽离,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翠翠,甚么事啊?”
我因而依言毕恭毕敬地做了自我先容。她听完,改正道:“错了,你现在只是挂名内训师,还没有通过厂方的认证,从职位上来讲仍然是发卖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