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贺世贤有些无法,他扫了一眼城墙,神采沉重的望向后金大营。战兵本来就不敷,城墙通道狭小,兵力没法展开,只能利用添油战术。一旦后金兵爬上城墙,士气不敷的环境下,胜利的天平会很快倒向鞑子那边。北门,东门和西门有其别人在戍守,贺世贤并不担忧。建奴持续几日都在南门盘桓,想是南门戍守的缝隙,都摸得差未几了,看来下午又是一场苦战。想到此处,贺世贤一阵焦炙。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一名校尉,沈小哥叫我魏良裕便可。”
沈嘉慢腾腾的从兜里取出几钱碎银,店家一脸不耐烦的模样,阴阳怪气的说:“穷光蛋就不要出来用饭了,付个钱都这么吝啬。”
“机舱?”贺世贤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这辆伞兵战车,比拟步兵战车,要轻很多,全重才8吨。因为要实现远间隔投送,伞兵战车的装甲庇护,比通例步兵车战车要亏弱很多。但对于冷兵器为主的明末而言,这个装甲厚度,仍然是无敌的。伞兵(空降兵)出身的沈嘉,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但沈嘉不放心的,是明军的野战才气。
“嗯,不错,就这么办吧,你们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