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月正赶上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便没能出门,诸位兄弟迩来可好?”司马衷对几人说道。
“父皇有所不知,现在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酷热,玉饮阁的买卖便不如之前那样了,不过这阁楼不能闲着不是,儿臣就想在内里接着做拉面熟意,挣得钱也能补助内帑。”两个月下来,玉饮阁营利也达到了几万贯,但是到了淡季,来喝冷饮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前几日的大晋日报你们都看了吧?西北军如此败退,实在是丢了我大晋的脸面,吾真想现在就投身军伍,上阵杀敌!”祖逖较着是个愤青,捏着拳头忿忿地说,转头又有些迷惑地问王敦道:
“儿臣谢父皇成全。”司马遹大喜道。
“父皇,要不是儿臣把咱那几座酒楼,都改成了新式菜样,哪来这么多的捐款啊!新式菜样在市场上大受欢迎,酒楼买卖跟玉饮阁一样火爆,这才多挣了这几万贯。”司马遹有些委曲地说。
奏报上的“敌军势大,猛不成挡”等话,实在是过分对付,不管是司马衷还是众将都想晓得西北一败再败的启事是甚么,兵部乃至做好了更坏的筹算。
“正度兄也不成粗心,莫要分开保护单独出行,小弟动用了家属权势,墨家门徒找到了几个,但是他们也不晓得巨擘在那里,我们还是不要松弛,能获得墨门妙手的庇护毕竟保险一些。”卫乐就在司马衷中间,叮嘱过司马衷后就对其他几人说道,几人都点头称是。
“唉,家父曾任上谷郡守,小弟也算是官宦之家,州郡保举当中也有小弟一个,但是厥后家父亡故,祖家就式微了,范阳郡守逐步轻视我家,便打消了我的保举而换成了他的亲戚,现在连插手科举的机遇都没有了。”祖逖见几人都存眷着他,便一一道来。
司马衷不晓得儿子想得这么多,不过见他为哀鸿忧愁,还是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问责的旨意已经发了下去,那么对于西北的战事,干焦急是没用的,就等西北总督何攀复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