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个老将带着近八百人的步队从西墙赶来,靠近反军堆积地时直接列队把他们砍翻,然后就赶往下个堆积地,也有反军对他们停止进犯,但是打在他们的甲胄上却造不成一点伤害,马队的箭矢也落空了感化。
反兵们搭着云梯,从城墙多个部分向上攀爬,守甲士数较少,在城墙上又发挥不开,想要打退他们就非常艰巨。反军爬到中段时就用砲石擂木砸,爬上墙头时就用长矛捅,但是核心的马队如毒蛇般盯着城头的守军,有的兵士刚举起一块石头就被马队箭矢射中,然后坠落墙头。
“满旅长不必自责,以一敌三死守到现在已是不易,你身为旅长也亲身上疆场杀敌,这些老夫都看在眼里,还是快去治伤吧,这里交给老夫了。”文鸯扶起了这个男人安抚道,让军医把他带下去了。
刘琨右臂后举,狠狠地把马槊向文鸯刺出,文鸯反应敏捷侧身躲过,挥戟用侧刃砍了归去,刘琨用槊杆一挡,提起槊尖又向文鸯挑来。
刘琨白马银甲,身披素锦云纹袍,乌黑的盔缨垂在脑后,手持一杆精钢马槊,本就漂亮的面庞,仿佛赵云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