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曲还未起,就被一阵砰砰的拍门声打断了。
“是”
“不是不想,而是无法。”
“先生可听出甚么?”
一个官兵问领头的:“要不要绑上?”
“必然是搞错了,”吴荷说,“这位先生底子不熟谙太守。”
“呃……应当是吧。”
“这个……白先生不在这个世上……”
“好!快起来吧!不过大叔最讨厌别人跪来跪去了,此后不要再跪了。这钱我是给你,还是给阎太守?如果你这里安然就给你,好让你早点放心。”
“是对是错,抓归去审了才晓得!跟我们走!”
“唉!因为太守为人朴重,为官也朴重。以是,他没有能帮我父母脱罪的钱!”
领头的说:“太守只要求我们把人抓归去,既然他情愿走,就不费事了,早点归去交差。”
“能保住命已是不易,能监于南郑更加困难,至于脱罪,已非太守之力可行。”
“本来如此。却不知你父母现在那边?”
“这钱小女一时也还不了大叔,不如再给大叔唱一曲吧。”
领头的一个问我:“你姓郭?”
“好处理?”
“如此也好,你给了我一个和太守来往的来由。以是,我们扯平了,此后在款项方面两不相欠!”
吴荷还想辩论甚么,我止住她道:“小女人,不消担忧,你不是说太守乃朴重之人吗?朴重的不朴重的大叔我都能对于,方才还说想见太守不轻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见面了。放心,刚才说的事情我必然给你办好。”
“我们不谈诗了,还是聊聊你。我刚才听你鼓中之意,仿佛受过很大的委曲?”
“可惜……”
吴荷翻开门,闯进五六个带刀的官兵。
“这就对了,他娘的让兄弟们好找!”然后他拔出刀,“兄弟们,把这家伙给抓起来!”
前面四五个官兵也都拔出刀,呼啦一声把我围了起来。
“不,先生。至今能听懂我的,只要先生一人。其别人说我曲好,说我技能,说我舞秒,却无一人,能像先生这般知音之意。”
“多谢大叔!还是给太守好了。”
“前提?”小女人警戒地看着我,不过挽救父母的那种等候感也压抑不住。
“的确不是我写的,是我一个姓白的熟人写的。”
“这个前提就是:今后你得叫我大叔!”
“缺钱?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有钱?嗯,你有钱我是晓得的。但是救我父母需求很多很多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