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庄主则笑道:“有此酒饮,何必鼓瑟鼓琴?”
“王大人,”大庄主在中间说,“我这位郭贤侄一贯是大手笔,以是您笑纳就好了。”
“买卖?甚么买卖?挣钱多吗?”王戎连续串地问。
“啊?刚才我一口就喝了上千两银子?怕是石崇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吧?”
“哦?另有几瓶?能不能卖给我!万金也不算贵!”
“石崇是谁?”我问。
“小弟方才出山,买卖也方才起步,正在建一个堆栈,不过还没有完工,明天我能够带王兄畴昔看看。”
四个年青人脸上不免暴露遗憾之色,王戎珍而重之地把酒收进怀里,大庄主却说:“贤侄,这酒贵重,我和你二伯共有一瓶酒够了,这一瓶,我看也送给王大人吧!”
张载品了一口,也开口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佳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佳宾之心。”
我说:“王兄,你曲解了!我刚才没有说完----我不卖给你,但我会送给你,可惜我真的没有几瓶,以是最多只能送给您两瓶。”
还没等我说话,王戎早跳起来跑到大庄主身边,深深就是一揖:“刘兄!高风亮节啊!你这个朋友我认啦!如有机遇,我定送你一筐好李!”然后毫不客气地把酒抢了畴昔。
“呃……私学只是小弟要做的事情之一,实在小弟的主业是做买卖的。”
我替张载解释道:“王兄,的确是我请张先生留下来的,我想让张先生助我兴学。”
“送给我?这但是两万两银子啊……”王戎吃惊地问。
“这都是小事情,只要大庄主也同意,吃住用度全免都没有题目!”我把话题引向两位庄主,一则的确大庄主也是小股东,二则也是照顾到一个饭桌上总不能让两位庄主受萧瑟。
司马辉看着司马白喃喃地说:“怪不得随便就给你买了个郡守当……”
“兴学?”王戎猎奇地问,“老弟是创办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