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主此次可错了,”张载说,“要真赶上铁公鸡,怕是你送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一官半职!当年乃父离世时,有故吏赠钱百万助丧,王大人却辞而不受,真令人百思不解:这铁公鸡到底是贪钱呢?还是不贪钱?”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说得太好了!”我对王戎说,“王兄真娶了位好夫人!真是羡煞小弟啦!卿卿我我,必是千古嘉话!”
“老弟固然说!”
“哦?当官不好吗?”
“大哥,您先别焦急回绝,也先别焦急承诺,我来讲一下我们的贸易形式……阿谁,买卖的做法:您出李种,另有莳植体例,我出钱,出地,出人,总之前期的投入都算我的,等有收成以后,您拿三成,我拿七成。当然,如果您也情愿出钱,分红比例我们能够再谈。”
王戎皱了皱眉头,看来有点踌躇。
“好吧,大哥!我有两件事想给您说!”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如何样本身还是有大把的银子,总比畴昔当穷光蛋底气壮了很多,更何况老刘头不是说这个天下能够修仙的嘛,有但愿就好。
“这事儿……”王戎答道,“年老是成心向的,但须得回家与夫人筹议了,才气承诺老弟。”看来这王戎还是可妻管严。
张载答复道:“这铁公鸡但是真正的大官呢!吏部尚书、太子太傅,正三品,提及来我们这些四品以下的太守、刺史,都要颠末这位王大人的考核才气任免,是我等的顶头下属。”
司马白说:“主公不必担忧,王先生早有安排,只要在武都休整几日,弥补些饮食,我们就尽快赶往阴平。趁离夏季另有段日子,一则能够补葺室第,二则还能赶上开荒种粮。”
“这第二件,小弟我想和大哥您谈一桩买卖。”
王戎看了我半天,看我真的没有作伪之态,想我举起酒杯说:“认下你这个小兄弟,还真是没有错。”
“买卖?”王戎有点迷惑。
“郭家主有所不知,”张载乐呵呵地说,“这铁公鸡家里,另有一只铁母鸡,两人最喜之事,就是早晨一起算账,数自家的财帛。这位王夫人喜好称铁公鸡为卿,一开端铁公鸡不欢畅,说如许称呼是对丈夫的不敬,王夫人说: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自此以后,这铁公鸡家就卿卿我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