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因为我过分的骚扰一名国子学院的女门生而被辞退了……”说到这里,丹轩白净的脸上竟可贵的涌上一抹难堪。
这幅名为《天下乐》的巨画竟然整整占有了二分之一的壁面,远远看去,有如飘然浩渺的瑶池之图,丹轩向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巨画,便抬步走到这幅巨画之下,细细了看了起来。
俄然,丹轩瞥见街边一个像是酒楼似的的巨大阁楼,可标牌上却写着龙飞凤舞的“画轩”两个字,丹轩清秀的双眉不由皱了起来,这酒楼就是酒楼,画轩就是画轩,可为甚么恰好酒楼上要写着画轩呢?
白发老者指着本身劈面的一个坐位,做了一个请的姿式,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
以丹轩的画艺程度来看,这幅名为《天下乐》的画作恐怕早以超脱了“肖形”的画道之境,倒是真真正正的达到了“通意”的画道境地,这幅巨作的作者明显应当是名画道大师。
老者说完,模样还是驯良,竟是提起酒壶给丹轩倒起酒来。跟着酒水倾倒的咕咕声,一股浓浓的酒香满盈而出,丹轩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甚是享用的眯起眼来
一句话仿佛说到了丹轩的痒处,丹轩缓缓展开眼睛,又是点头晃脑的吸了一口酒香以后,才悠悠的道:“还烦劳老先生不吝见教……”
唇角略带笑意,丹轩正了正衣袖徐行朝着酒楼内走去。
“哦?”老者仿佛还是同一回传闻有人提及此酒的瑕疵,不由有些不测,不过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摸样。
画轩当中还是有很多人的,这些人都是分桌而坐,或是喝酒畅谈,或是对着四周的画卷品头论足,亦或是一小我对画独酌独饮,不过此时的画轩倒真是弥漫着一种实际如画,画似实际的恍惚的真假之感,让人忍不住就想沉沦此中,沉浸此中,乃至于忘我此中,没法矜持。
这幅巨画中所画的内容并不美满是山川,也不美满是人物鸟兽,而倒是一幅齐聚花鸟山川,人鱼走兽的天然百态的巨画,画中不但内容千姿百态,包含万象,并且这些看似毫无规律的错综安排却并不给人纷繁多乱之感,反而有着一种淡淡的调和充满此中。
听到老者的话,丹轩笑着道:“六合万物,动则生阳,静而有阴,大道千条,却毕竟离不开‘阴阳’二字……此为‘道’也……酒道亦为道……”
“曾经?”老者对丹轩这个曾经的说法很感兴趣。
鹄立在巨画之前,悄悄的谛视巨画,丹轩乌黑的眸子里却仍然如深潭普通看不出任何情感。
劈面的老者在听到丹轩的解释以后,明显不甚了解,便诘问道:“这酒中莫非也有阴阳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