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王敖麒……”他喃喃自语道,“也是一别多年了啊……”
驼峰山中,棋君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跑进院子,隔的老远就叫唤起来。
“比来可有收到北境王的奏折?”天子坐在紫宸殿的书房中深思了半晌,而后问谢公公道。
红羽刚迈进屋门的身子定住了,跟在背面的棋君见她停下也跟着停下,不解的看着她。
“这是……?”石婶接过信纸展开一看,顿时神采一变,“主子三今后到驼峰山?!”
棋君点点头委曲道,“石叔让我过来奉告蜜斯这个好动静,没想到蜜斯看都没看就不欢畅了。”
石婶悄悄叹了口气,回身悄悄敲了敲房门,“蜜斯。”
棋君半信半疑一步三转头的走了。
“蜜斯!”棋君先是一愣,而后跺顿脚小跑着跟了上去,不断念的持续道:“您看看啊,您看看嘛,包管是件能叫蜜斯欢畅的事儿呢!”
“蜜斯,蜜斯,”棋君抽抽泣噎的抹着眼泪水道:“蜜斯她把我关在了门外边……”
正聚精会神扯着榕树垂下的根须,尽力想去探一簇绿叶子的红羽,被棋君的叫声惊得脚下一滑,差点直接脸朝下栽在地上,她惊骇的前后摇摆了好几下,才险险站住脚根。
屋内一点回应都没有。
天子皱眉,表示谢公公将奏本拿给他。
她转过身,面无神采的望了一眼棋君,眼神中半点等候也没有,有的只是安静和冰冷。
棋君越想越委曲,又气又难过,毕竟还是个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
谢公公略想了下,点头回道:“王爷一向都有递折子上来。”
奏折的字数并未几,天子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看到最后,他顿了顿,又倒归去重头再看了一遍。
寂静了半晌,门外的石婶又持续开口道:“石婶晓得蜜斯内心的苦,但是啊蜜斯,”踌躇再三,她还是考虑着开口,“您是主子最后的软肋了,如果再没有了您,他怕是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偶然之人呐。”
“敖烈绝对不是无辜洁净的,虽是还没有证据,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此子野心之大,啧。”天子小扣着桌面,眉宇皱的更紧,“现下独一不明朗也不能确认的便是,北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