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醒来时脸正对着白先生的胸口。他一时玩心起,指尖在对方胸口健壮的肌肉上画了只做鬼脸的小猴子,尾巴细颀长长地一向向下延长,从手感极佳的腹肌中线穿过,最后一笔结束在肚脐眼里。
白源发笑:“本身的玩了十几年,不腻味?不如找点新奇感。我的借你,不免费。”
白源僵住了,被他紧握住的手腕,感到一阵灼烫的疼痛。
他担忧本身会把持不住――固然对方因为醉酒而软绵绵,看起来更加适口,但明天不管如何不是他们进一步生长干系的日子。
白源抓住他的手腕,往本身身下送,沉声道:“没干系,你能够持续。”
――等等,不该该是a/v吗?!他明显没看过gv,为甚么脑筋里会冒出这个词啊啊啊!
白源被他撒娇的语气萌得肝颤,当即起家去拿电风吹。
这类感受既夸姣又惊心――他很清楚本身喜好卫霖,与日俱增,却没想竟然喜好到放弃了根深蒂固的唯我自利、喜好到能够倾其统统的程度。
白源从未见过这么柔嫩不设防的卫霖,忍不住又吻了吻,这一刻恨不得将本身挖心掏肺地全都给出去。
卫霖感觉他用一本端庄的语气说着情/色的内容时,实在是反差庞大,有种央视记载片错配了gv字幕的感受。
不想说,他能够了解,想说,他洗耳恭听。
忙完这些,白源才走进客房,上床搂着贰敬爱的卫霖霖入眠。
许木是谁?
卫霖也爬起来,拉着白源仓促忙忙喝了碗白米粥,抱着猫开车前去宠物病院。
他想支出更多,也想讨取更多。
接着他拐去厨房,用保温壶泡了一大杯温的蜂蜜水,放在床头柜,筹办给酒醒口渴的人起夜时喝。还淘米下锅,预定好明天凌晨的白粥。水放得略多,整好能够熬出细致黏稠的米油,正合适将养被酒精和浮泛苛虐过的胃。
就算有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必然会向相互倾诉过往――正如白源以为白家大多数人都是一坨屎,说出来会净化了卫霖的耳朵一样,卫霖必然也有不肯将旧事示人的苦处。
卫霖:“……白先森你为人真风雅。”
但是目前也仅仅是“几分”,他乃至都不晓得能让卫霖酒醉后惶然失态、甜睡中惊醒叫唤的这个“许木”,究竟是何方崇高!
白源眼中透暴露难以按捺的冲动之色,翻身压住卫霖,刚在他耳边说了个“你”字,就闻声凄厉的猫叫声从门别传来,伴跟着爪子挠门的刺耳声响。
卫霖从这个本该平平的语气词入耳出了欣喜交集的成分。自夸厚脸皮的他竟有些赧然起来,心乱如麻地想――对着男人也能硬,这回真他妈弯成线圈了……也不对,想想杂志上那些只穿巴掌大的内裤、肌肉健美的漂亮男模,清楚没有任何感受,可见弯得还不算太完整,莫非只对白先森有效?
第八十五章惊醒的过往
白源内心不得劲,但也明白这怪不了任何人,只能说他和卫霖贫乏真正深切体味的时候和机遇。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不是在做任务,就是碰到一件又一件的蹊跷事,马不断蹄地到处驰驱,底子没空营建温馨的爱情氛围,坦诚相待地聊个天甚么的。
斜刺里伸过来一只手,覆盖在他玩够了想要收回的手背上,持续向下一推。
都怪白先森太能撩。
“这个更好玩,尝尝?”白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降落又性感,听得卫霖耳膜酥麻。
他俯身拥抱了卫霖,抚摩对方的肩背,在耳畔低声说:“我不去,我也不会死。就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