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蜜核阅地盯着他,半晌后神采终究和缓了些,余怒未消地说:“你最好记着明天说的这些。将来如果对我们家霖霖不好,老子豁出去也要把你撕了!”
看着瞪眼白源的吕蜜,卫霖冷静道:那是,跟吕哥你比起来,全天下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小白脸。
白源淡定地说:“不,属猴,就想摘你的桃子。”
卫霖把炒好的菜放在桌上,走过来看完消息,说:“记得明天中午被我掀翻的阿谁小年青吗,嘴里也叫着这句标语,你说他是癔病。莫非这三小我也是游戏玩疯魔了?感受有些不对劲。”
“发完信息呢,还玩游戏吗?”白源怀着隐蔽的等候问。
“有甚么干系,你不也是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咱俩赤手起家,一起斗争呀。”卫霖笑眯眯道。
白源对卫霖说:“为了全面调查,我们别离插手分歧的阵营,你选‘王权’吧,我选‘教宗’。”
白源回吻他,侧身相拥,将下巴搁在那头柔嫩的短发上:“晚安,霖霖。”
“以娘家人的身份吗,我晓得了。”白源淡淡道。
“如何样,有蹊跷的处所吗?”卫霖问。
白源调侃地戳了戳卫霖的游戏号上尽是金币的储存箱:“那你不是从百万财主又变成了一贫如洗,舍得?”
卫霖笑起来:“玩儿啊,我还从没和你一起玩过网游呢。如许吧,我去把我那号的阵营洗了,插手到你这边来,我们组队打怪。”
白源皱眉,号召卫霖过来看。
气力榜上排名第二的公会就叫“黑教会”,会长id是“教宗陛下”。
白先生轻笑一声,哄小孩似的拍了拍隆起的被面:“只和奸,不强/奸。来,被子让我点。”
“线下活动是甚么意义?”白源问,“游戏公会里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玩家,会在实际中见面吗?”
入了分歧的阵营,两边就不能再组队了,角色状况也变成了敌对,会面能够开搏斗。卫霖的号呈现在城郊的虎帐,规端方矩地杀怪做任务,按部就班进级军衔;白源的号则被传送到一个哥特气势的小镇,进入阴气森森的修道院,处理修道院半夜闹鬼的题目。
滕睿苦笑地托了托眼镜:“那也得两个都有了,再谈哪个重哪个轻啊。”
白源并不想把具有记念意义的同居第一天的良宵用来打游戏,但卫霖仿佛已经成了一只被猎奇心差遣的猫,仓促吃完饭后,碗筷直接扔进洗碗机,就去登录游戏。
吕蜜一巴掌拍得他打了个趔趄:“有兄弟就够了,要甚么女朋友!莫非你重色轻友?”
吕蜜震惊过后,痛心疾首:“你们两个――真的搞上了?!”
比及卫霖体酥脚软地出了浴室,看挂钟已经快六点,才恍然想起:晚餐还没做呢!他把围裙一系,就冲进厨房。
“说好了,别趁我睡觉时妄图爆菊,我会揍你!”因为对方曾经透露过不良诡计,卫先生裹紧棉被,慎重地收回防狼警告。
卫霖应得好好的,成果一玩起来就刹不住车,最后在11点时被白源强迫性拖上了床。
“行,那你去换阵营吧。”白源看了看腕表,弥补了句,“最多玩到10点,早晨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滕睿神采茫然:“心机压力很大啊,连白源这类不近情面的家伙都有主了,我女朋友在哪儿……”
他这么一说,白源固然等候落空,但对和他组队作战也生出了点兴趣:“阵营还能改换?”
卫霖同意了,归正电脑并排放,脸一偏就能看到相互的画面,谁选甚么都一样。
“公然,他们不收路人型的玩家,必必要通过某种资格认证。”卫霖说。
卫先生和白先生糟蹋完相互的衣服,总算还留了点明智,没把高贵的羊毛地毯也苛虐掉。刚洗的澡完整取消,两人挤在淋浴间里洗第二次,挨挨蹭蹭、啃来啃去,光荣地华侈了半吨热水――期间卫先生再次果断地庇护了本身的菊花,白先生大要上做宽大了解、文明名流状,实则内心暗想:都弯了,离受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