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间。”
“没有。”江停一字一顿道,“我是独生子。”
如果说昨晚目睹江停“吸毒”是他平生最惊魂不定的十秒, 那么现在, 就是最磨练严峫作为一个有任务、有担负、有职业素养的男人,是否具有根基品德水准的时候了。
严峫点点头。
·
严峫:“……”
“饱了?你如何跟猫似的?”
办事员满脸通红地放下饭菜,架起小烤炉点上火,在诡异的温馨中退出了包厢。
一品居, 包厢。
江停举起茶杯的手顿在半空,仿佛认识到了甚么,继而用奥妙的眼神打量了严峫半晌:
江停细心咀嚼咽下了那口饭,然后才说:“我的话,只是让杨媚派人等在市局门口,时候盯着你那辆辉腾的动静罢了。”
好久江停终究问出了这句话:“……你为甚么总对我用饭的体例有定见?”
江停想了想去, 想不出他这类表示的启事是甚么, 便问:“你有洁癖?有洁癖的人可当不了刑警啊。”
严峫拉扯出一个仿佛脸皮抽筋的浅笑:“没, 没有, 阿谁, 案子压力太大了。”
“没有,饱了。”
严峫厚着脸皮坐在那,满脸等候答案的神情。
江停有条不紊地站在水池前洗手,俄然身后呼地一声,严峫破门而入:“你跟我来,有人报案——”
“恭州暮年也是这么措置的。”他说,“亡羊补牢,尤未晚也,你们吕局在公安体系内是小我物。”
“不消太担忧。”
江停面色不愉。
“……”但是江停又不傻,严峫这类每逢用饭就要逼逼两句的弊端,清楚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事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