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
花臂小青年蔫蔫靠在椅背上,闻言满脸“你们为甚么不信赖我”的神采,手铐咣咣地撞击桌面:“各位当局,能交代的我真的都交代了,你们又不是没有笔录,哪怕叫我反复一百次我也想不出甚么新内容啊是不是?那瘦子我也是昨早晨才第一次晓得他姓汪,我们那块之前都管他叫狗哥,因为他老戴一狗头金……”
“老高,”严峫对着耳麦低声道,“直接把李雨欣的照片给他看。”
黄兴几次翻看三个小女人的照片,不成思议道:“事理我都懂,但目标是甚么?说是绑架又不为钱,莫非纯粹就是为了变态取乐?”
“春秋边幅性别都得对,肩膀那儿得有个痣,还必须长得特别标致、脾气刚烈倔强……”
严峫:“……”
“这小我熟谙么?”
高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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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晓得甚么重点呀,我就是一跟着大哥进点散货的,K|粉、软仔、点头|丸……那瘦子是我上头的上头的上头,连我大哥都只能从他的下线那儿进货,以是我们平时见不到这么大的人物。就我能想起来的呢,他本人大抵来过江阳两次,客岁年底跟本年年初,大哥带我陪他在KTV唱过歌——您说这都快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