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以后, 这小我就垂垂在缅甸境内销声匿迹了, 据缅方军警称他已经死在了缅中边疆——谁晓得本地军警收了毒贩多少钱。
就像电影按下快退又重放,他脑海中闪过刚才的每一幕画面和每一句台词,灵魂仿佛被剥离身材,悬浮在半空中,以外人的角度将最纤细的光影与调子窜改都几次揣摩打量,直到肯定没有任何不完美的处所。
严峫的思惟不由略微发散了一下——如果那包蓝金样品的首要性不是表现在化学成分上,而是其他方面呢?
周遭一片温馨,江停无语半晌,终究道:“那我们只能猜测,当黑桃K和方片J两人登上胡伟胜家露台的时候,他们是非常肯定不会有差人赶来的。”
他抬开端,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相互谛视,半晌江停无法地摊开双手:“你现在假定这些都没意义,你如何晓得这两人只是胆量大?烧毁公路那天早晨警方救济赶到的时候,大要上也只要两个摩托车手出来救济方片J,但实在远处还埋伏着一整支毒贩车队,真火并起来警方能不能满身而退都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