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道:“张存郁貌似忠诚,实在也很有策画的,就是遇事踌躇,不能定夺,常常好事。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消耗事甘省从中帮手了。”
刚到宋国边疆城下,华兴等便遭到守城将领扣问。
冯铧惊魂不决,看到兵士们一拥而上,要斩杀华兴,忙喊道:“旨意留别性命!旨意留别性命!”
张存郁一想,点了点头。
张存郁和王禅在堆栈住了一个多月,目睹着川资越用越少,但是左等右等,总不见黄府派人来叫。他不免有些焦急了,想去黄府探听环境吧,又实在不肯见黄简那张苦瓜脸,仿佛欠了他很多钱似的。在堆栈呆着确切憋闷了,张存郁就和王禅上街转转。本来对这个魏国的都城很猎奇,这下倒好,住了一个月,几近每天都逛街,街道倒是很熟谙了。
“张兄?!”未等张存郁开口,儒生倒显得欣喜若狂,“张兄!真的是你?”说着,儒生走到跟前拍了下张存郁的肩膀。
杨青这时沉着道:“将军莫急,此事甚是蹊跷。”
华兴话还没有说完,就瞥见前面俄然旗号招展,接着是山呼海啸般的声音。
华兴拉弓射箭,冯铧忙捡起中间兵士的盾牌,护住了身材。
守城将领嘲笑道:“当你爷爷是三岁的孩子?挂着姓张的大旗,报着姓华的名号,定是被张存郁骗走了齐国的城池,来这里假传旨意,想骗走我宋国的城池以报仇。呸!做梦吃饺子――想的倒挺美。放箭!”他话音刚落,城被骗即飞下来无数利箭。
“叨教中间找谁?”一声扣问突破了张存郁脑海中小格子构成的网。张存郁扭头一看,是一个儒生模样打扮的人,长身而立,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小嘴红润,英姿英发,衣带轻舞,俶傥娴雅,堂堂如玉树临风,萧洒似神仙临凡。
张存郁抱拳浅笑道:“大哥忍辱负重,一心为国,实在令人敬佩。”
“呸!”冯铧不屑道:“惹是生非的家伙。君上已将六座城池还给了齐国,齐国甚是不悦,现在要拿你问罪。你不是罪臣还是功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