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话算数?!”田庆友大喜过望――每天五岁大的孩子都无能的活儿他当然也无能,支出就有收成,林老五既然提出了这个前提,今后就不会再提别的要求了。
田庆友的脸向来皮厚,老爸教的,‘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要获得想要的东西就要敢张口,你提出来,别人一定接管,你不提出来,别人就更不会主动给你了。
前提谈成,三小我开端干活儿,说是干活儿,实在也就是林老五陪着两个小孩子玩儿――他已经筹办好了直径半寸摆布的木棍十数根,上面画着宽窄不异的刻线,手起锯落,以他的木工根基功,三两下儿就是一片薄薄的圆形木片落下,田庆友和谭晓天两个一个卖力把木片上的毛刺在粗石上磨平,另一个则卖力在木片上刷上黑漆和白漆,刷好今后就摆在木板上晾着,过一早晨,等漆干透后木制的棋子就算大功胜利了,两小我干活儿时都戴动手套,倒也不怕木刺会伤到手。
“.......,是庆友哥问我的。”晓得自已是在给林老五谋事儿,谭晓天有点儿心虚的解释着,担忧会让对方不欢畅。
“老五叔,为甚么你叫每天名字,叫我就叫小瘦子,如许很不公允。”田庆友不满的抗议道。
“老五叔,听每天说你要给他做一付围棋,能给我也做一付吗?”摆出自发得最好笑的笑容,田庆友奉迎的问道,那模样就象是一只小狮子狗。
“呵,两个小家伙儿,偷偷嘀咕甚么呢?”两个小孩子咬耳朵的环境没有逃过林老五的眼睛,他笑着问道――他给谭晓天筹办的事情非常轻松也不会有伤害,以是加上个田庆友也没干系,归正两个小孩子都是常常呆在秋菊身边的人,搞好干系总没有坏处。
“呵,小瘦子,你爹早就筹算给你买一付了,用得着让我给你做吗?”林老五笑着问道――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既然已经脱手给谭晓天做棋具,也不差给田庆友也做一付,归正于他也不差那一点儿工夫,但这毕竟不在他的打算以内,承诺太痛快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田大义阿谁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