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赵老将军,此言差矣。所谓天赋,就是因为能为凡人所不能为也,你既承认那孩子是天赋,又说人家赢不了你,这不是自相冲突吗?”另一个声音却也不陌生,是当朝宰相张柏年在说话。
瞟了一眼颐指气使,对劲洋洋的新月公主,谭晓天不再说甚么,在椅子上坐下,合上眼睛闭目养神,只当对方是氛围般的存在。
脚步声传来之前是赵洪图开朗的笑声,不愧是带兵兵戈行武出身的老将军,固然上了些年纪,倒是腰不弯背不驼,中气实足,就算是普通谈天儿也有着浅显人扯着嗓子喊普通的结果。
“听我那孙子说这个月把会的东西全教给了那孩子,还让我谨慎一点儿,搞不好就让那孩子给赢了,哈哈,我就不信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有那么大的本领,短短一个月的时候能抵得过我三十多年的功力,就算是天赋也不成能。”
“呵呵,好吧,那依寡人之见,如果此战以平局结束,那么赵老将军的画就送给张爱卿,而张爱卿的乌骓马也送给赵老将军,两位爱卿都获得了自已想要的东西岂不是分身齐美,皆大欢乐?”帝王之术在于机谋与均衡,宣德天子措置这类题目判定的很。
就在两小我暗斗之时,殿外远远传来司礼寺人那种特有的尖而细的喊声,听到喊声,屋外候着的寺人宫女们齐刷刷的跪倒一片。
“呵呵,一边是棋龄三十余年的棋坛老将,一边是天赋过人的少年英才,这也不是绝对不成能产生的事儿吧?”宣德天子笑着问道。
“是呀,皇上是此战的见证,所谓一客不烦二主,我二人之间的这场赌局也请皇上做主吧。”张柏年也是顺水推舟的附议道――一方是军中大佬,一方是百官之首,能够主持这类级别高官的赌局怕也只要皇上够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