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倒满,老五一扬脖,一口便喝了下去――体力劳动者说话做事都很利落,加上干了半天的活儿,他也是真的渴了。
听着老五的嘉奖,田庆友大感迷惑儿,这位小五叔叔脾气一贯不如何样,说话总喜好和别人扭着来,如何明天变了性儿,对谭晓天倒是这么好呢?
“谭晓天,呵呵,名字不错,听着就透着一股灵气。”老五笑着嘉奖道。
“再喝一碗吗?”见老五喝的畅快,秋菊莞尔一笑,举起手中的茶壶问道。
“老五大哥,您的技术真好呀。”秋菊赞道。
“他是每天,是秋菊阿姨的侄子。”田庆友先容道。
“呃.......,好的,那.....那就再喝一碗。”不知怎的,一贯口齿聪明,没事儿就喜好和田大义辩论的木工老五俄然变成告终巴,神采显得很古怪,连带着行动都有点儿不调和。
“呵呵,这算不了甚么,不过是简朴补缀一下,顺手的事儿,不值一提。”说到了自已的专业,老五非常的高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答道。
“棋具送到学无涯了,袁教员说要去刘家表示感激,以是让我们早一点儿返来。”谭晓天答道。
“噢,感谢感谢,大妹子心眼儿真好,我正口渴呢。”见是秋菊,老五的笑容更加的温和,赶紧把锤子放下,两只手在衣衿洁净处擦了再擦,这才伸出双手接着对方递过来的茶碗,等着对方倒茶。
如何回事儿?
中间的两个小孩子都感觉很奇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胳膊粗得几近超越他们的大腿,方才说话还粗声大气,底气实足,如何俄然之间就变得柔情似水,脸也红了起来呢?
“噢......,明天如何返来的这么早?”见是上学的两个孩子返来了,秋菊一边为老五倒着茶水,一边随口问道。
秋菊也不催促,把茶壶先放在一边,俯下身查抄着方才补缀完的椅子,摇一摇,晃一晃,非常健壮,几近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