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仲,你甚么意义?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你给我一葫芦酒算甚么?打发要饭的吗?你如果怕输不敢,我起家就走,毫不在你这里留半步,你如果还承认你是一名棋士,就和我在棋盘上堂堂正正的斗上一局,或输或赢,各凭自已的本领,一句话,你敢还是不敢吧!”酒鬼的思惟倒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祁二爷不提送一葫芦酒倒也罢了,这一提,反倒是触到了他身上的逆鳞,正面叫阵,不给对方以任何回旋的余地。
“哼,祁某向来不敢以贤人自居。但也不是怯懦怕事,任人欺负之人,念你是头上有伤之人,我本不筹算与你计算,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我如果再置之不睬,鼓吹出去必被人嘲笑,觉得我就怕了你。好,你不是必然要和我下一局吗?我就成全你,不过事前提示你。男人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输了,后院的藏酒任你选一坛带走,我毫不禁止,但如果你输了,哼哼,我也不要你留在祁家,你就从这里四肢着地,一向爬到镇东,一边爬,一边大呼‘我是疯子’,你敢不敢接管!”冷哼一声,祁二爷喝道。
孙东暗叫幸运,忙拉着酒鬼筹算快点儿分开,没想到酒鬼大要看起来身材薄弱,力量却并不小,一拉再拉,竟然没能拉动。
“甚么话?!棋还都没有下,你凭甚么就说我下不过他?”酒鬼倒是不乐意了,横了孙东一眼,不满的反问道。
“大哥,我叫您亲大哥行不?见好就收得了,干吗那么叫真儿,我们走,每天,帮手!”听了这话,孙东哭的好都有了,人家给你台阶你不下,非得要掰扯清楚干吗?那祁二爷是好说话的人吗?你要脸,人家就不要脸吗?非得闹到不斗一盘就不能了事儿的境地,你就能有好果子吃吗?他忙着架住酒鬼的一条胳膊,和谭晓天一起往外拖人,甚么酒不酒的也管不了了,只盼在祁二爷发怒前分开祁家大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