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淡淡瞟了一眼玉凌,见其肩膀已经微微隆起,明显伤口已经妥当包扎,放了心,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愤怒。
止水见颜羽来要人,一挥袖子,如若惊鸿偏飞般回身,将玉凌护在了身后,直直隔档在颜羽和玉凌之间,阻断了颜羽要伸手去拉玉凌的行动。
玉凌露齿一笑,说道:“想必国师大人有所曲解。我原是我朝户部郎中,因为犯了错才被陛下罚入宫做公公服侍他一段光阴罢了。”
看来是亮出本身身份的时候了。
说不定南越或者大凌的某些人将这罪扣在她头上,将她千刀万剐都不敷以赔偿颜羽和止水为她所受的伤势。
氛围一触即发,统统人被压得都不敢出声,不敢突破这让人逼到堵塞的景象。
止水因为前几日身受重伤并未病愈,身材刚站稳,口中就溢出一大口浓稠鲜血,将双唇染得血红。
嗯,这国师也有些脾气。普通人去了他国都会带些本地土特产归去,他倒好,带个公公归去,也是不怕人笑话。
不管她是至心想死还是做戏,起码现在他站出来化解兵戈是最为安妥的。
“为她。”颜羽压抑着气愤的声音从长廊外响起,他那抹深蓝色的身影就如鬼怪般移飘而来,直直朝玉凌而去。
南越的官员们也是有些仇恨不平,不明本相瞋目看着玉凌。
而颜羽收袖后退,內腑也是一阵翻滚,一丝血迹也顺着嘴角而流。
“多谢国师相邀。我……”玉凌正想委宛回绝,就闻声长廊处呈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半晌以后,南越的一个使臣来不及膜拜,仓猝说道:“国师大人,不好了,大凌皇城禁卫军将我们这个寝殿全数围了起来!”
止水言下之意的身份是指规复女子身份。
半夜驾到,批评很给力,我担忧再如许下去会有四更,不过你家作者我不怕,让批评和保藏来得更狠恶些吧!
想到此,玉凌俄然啊呀呀大喊一声,惊得统统人都望向她,就见她推开南越国的文武官员,直直冲到一个大凌禁卫军前面,一把夺过那人手中长剑,持剑对着本身的脖子,哀声说道:“陛下,臣以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