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就放心了。
“称病不可?”
我让小文子挑了个能够信得过的亲信寺人,又从我府里拨了俩寡言少语干活利索嘴巴又极严的丫环送到池清宫去,给栀子使唤做些粗使的活计。
我站在池清宫门口看他们安插得如何样了,这快到除夕栀子也把灯笼挂了起来,还是前几日他来我府里的时候我给他的。
“……”
因而那明眸皓齿的小秋子,捏着兰花指脆生生地唤了句辛爷。
姜总管老奸大奸怕做错了担任务,学着礼部的人说甚么我更知圣心,他一个寺人总管还特地来就教我,事无大小每个细节都问了个遍。乃至连昭阳殿挂几个宫灯,挂甚么款式的,是舞麒麟还是龙戏珠,一一在小本本上记好。
这灯火透明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用饭还不能戴面纱。可又总不能花招盛饰,边用饭边掉粉吧……
“辛归,你小黄书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