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 > 第四章 我该走了
这么简朴的一句话,打得我无处遁形,我真的是完整落空彬了。
即使有万般不甘,我不能抛弃我作为女人的自负和高傲。
天气垂垂变黑,山上的行人更少了。狰狞的石头,寂静的树木,黑黢黢的山影,仿佛都成了庞大的涡旋,仿佛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吞噬我。
屋子里只剩下白炽炽的灯光和满满的落寞与苦楚!
陈淑桦的《梦醒时分》在脑海中循回环抱: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尽是伤痕……
我顺手操起桌子上的杯子,毫不踌躇地泼向他,痛快畅快。彬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水,寸步不让地堵在我面前。
我自发得浪漫纯粹的爱情竟然这般便宜,一个科室主任的女儿便能够把我们摧毁得分崩离析。爱情不该该比纯酿的酒还要浓烈吗,不掺半点水分和杂质,给一燃烧星就能蓬兴旺勃地燃烧。
我捧着姻缘裱细细地摩挲,狠不下心来撕毁。这是我们肯定恋人干系后,虔诚地爬上武当山,三叩九拜求来的。
不争气的眼泪又不受节制地流淌,不是我要让它掉下来,是因为风,是因为沙。
我该走了,来时豪情万丈,现在只剩下悲惨懊丧。
固然当时我满腹迷惑,但我非常珍惜本身和彬来之不易的缘分,以是我死死忍住已经溜到嘴边的责问,挑选毫无保存地信赖,恐怕猜忌让天隔一方的俩人分道扬镳。
本来我并没有想像中固执,始终做不到云淡风轻。
我把嘴快紧地抿成一条直线,手指不由自主握成拳,禁止着不让本身的情感外露,固然胸口的怒意高低翻涌。
我拿下书桌顶上的铁盒子,取出版签、镇纸石、姻缘裱,这是他存放我们爱情信物的处所,我晓得。
这个都会本与我毫无相干,只因心中牵挂的人,飞蛾扑火般的奔赴,只落得满目苍夷。
“你走吧,”斯须之间,我俄然精疲力竭,“我不想再看到你!”
到底是该说他虚假呢,还是说他长情?亦或彬内心也是有我的,我的笨拙、我的率真也使他怀念。不是不爱,只是不敷深,敌不过实际!是不是如许棍骗本身,我心中的疼痛便能够少几分,我被丢弃的境遇就不再那么苦楚?
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畴昔,他已经毫不包涵地剥开了出售给别人,把我的欢乐撕碎了还要狠狠地踩一踩,只为了奉迎他的下一任。
彬挡在我们中间,不幸巴巴地看着我,眸光里模糊有一丝心疼,稍纵即逝。更多的是祈求,是祈求我成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