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胜将瓶子翻开,倒出雄黄粉,往四周蝮蛇处一扬,顿时四周蝮蛇惊惧不已,纷繁扭头就跑。
老道说道:“贫道姓许,名世昌,广州人士,二位如有一日出得此岛,来了广州,若想寻我,只需求到处寻一个算命看相的,便可知。”
笛声婉转,刹时传遍全部山间,声音像是化作轻风掠过普通,令四周草丛“滋滋”作响。
“子平,现在此地事情已了,你有何筹算?”张太胜看向黎子平,开口问道。
黎子平此时看向山林深处,掐了掐手指,小声地对张太胜说了一句:“想来那人估计走了。”
张太胜一个嘲笑,说道:“放心,我们这偏僻山区,甚么未几,就是蛇多,常日里出门在外,总得带点防蛇的东西。”话音刚落,就见张太胜从衣袋当中,取出了一个灰色的瓶子。
张太胜“唉”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也无亲无端,与你最熟谙的,莫过于我了,我出门来你们村庄前,青木镇那边的镇长曾派人找过我,我本来想着来你这将事情处理完了再去青木镇,也担搁不了几天,想不到下了一趟墓,竟然花了一个月的时候,不如你随我一同前去青木镇吧!”
蝮蛇一现,笛声顿消。
黎子平和张太胜都猜到,这引来蝮蛇的人,想必就是先前杀掉的血尸的仆人,如若不然,普通人岂能有节制那么多蛇的才气?
就在黎子平三人还沉浸在墓葬一事当中时,山林间倒是俄然传来一阵悠长的笛声。
山林当中,蝮蛇浩繁。有些蝮蛇毒性小,咬到人能够只会有一段时候的麻痛感,但有些蝮蛇倒是有剧毒,一旦被咬到,只要救济不及时,就会有生命伤害。那养尸之人的才气,倒是有些让黎子平和张太胜感到不测,先是养尸之术,已经算得上是现现在可贵一见的道术术法了,现在这趋蛇之术,更是让人吃惊。
看来这个许老道在广州地界名誉不小,天桥算命,桥底盲眼摸骨的,凡是触及玄学一类的职业的人,无不晓得这许世昌。要不然他也不敢说此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