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眯着眼,满身都酥软骨麻,就像一只被撸的猫。这软乎乎的和顺乡真是久违,上一次这么躺着也有两年半了。
苏陌微微一笑,帮她拨弄好吹散的头发:“对了,雨梨姐,我另有件事要跟你报歉呢。初中的时候我甚么都不懂,却到处跟你告白,给你添了很多费事,真是对不起。”
柳雨梨就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她年纪稍大一些,就很少在外人面前哭了。除了跟苏陌玩闹假哭,每次受了委曲,柳雨梨都是一小我躲起来偷着哭,恐怕被别人瞥见,嫌她费事。
两人安温馨静地呆了一会儿,柳雨梨缓缓地开口:“小陌弟弟这几年为甚么不来长河啊,也不来找我玩了……”
苏陌不喜好柳雨梨这副把他当作小孩子的口气,但决定漂亮地不与她计算。
柳雨梨大力点头:“嗯嗯!”
苏陌俄然从柳雨梨怀中摆脱,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拭柳雨梨的眼泪:“雨梨姐,我们是发小,这么多年你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乃至比家人更亲。我这两年没有找你玩是我不好,对不起,我错了,你能谅解我吗?”
柳雨梨身材颤了一下,咬着嘴唇,声音里透着一丝胆怯和严峻:“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呀,以是才一向不睬我……”
晚秋的夜风吹皱湖面波纹泛动,吹拂湖边杨柳依依,也吹动少女长发飘曳。
“你喜好她吗?”
柳雨梨低着头,眼神里尽是和顺和欢乐:“小陌弟弟喜好就好,我也喜好你躺在这儿,好乖好乖的。”
两人最后的这类行动要追溯到小学,当时柳雨梨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卑鄙的苏陌骗柳雨梨说,就像手电机脑用久了会发烫,本身天赋的大脑用久了也会头疼,必必要放松一段时候才会规复,而在最喜好的雨梨姐的腿上歇息规复得最快。
“嘻嘻,那你今后要听姐姐的话,不准健忘我,不准不接我电话,要常常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