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持续脱衣裳,直到只剩下一件肚兜,才停了下来。
顾子然摇着轮椅,逼近了她。
她还在勾引顾子然?哈!花娇娇嗤之于鼻:“我已经想明白了,不管我要做甚么,靠男人都是没用的,万事还得靠本身。你放心,就算坏叔叔一向嫌弃我,我也必然能仰仗本身的尽力,跟他和离,带你分开齐王府。”
花娇娇关好房门,把两罐润肤霜拿出来,交给了团团:“乖宝贝,气候凉了,你该涂润肤霜了。这一罐红色的,你留着本身用;另一罐绿色的,你送给坏叔叔。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的主张,不然他不会收的。”
花娇娇冲她点头:“你去吧,归正我衣裳还没脱完。”
团团接过润肤霜,满脸惊奇:“娘,您不是说再也不勾引坏叔叔了吗,如何还在勾引啊?”
树叶形状的?竟跟白千蝶后腰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白千蝶感觉明天真是收成满满,必然是老天爷眷顾,才让她结识了王羽溪!
顾子然俄然感觉让他移开视野,都成了一件艰巨的事情。
“团团,你快来,看我给你带甚么来了!”
顾子然脑中嗡地一声,浑身血液上涌。
顾子然昂首看去,在她的后腰上,还真有一块鲜红的胎记,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树叶。
“把衣裳穿好!”顾子然催促着,俄然又感觉不对,“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看胎记?”
花娇娇研讨完黄色粉末,从空间取出她之前做的两罐润肤霜,并在此中一罐里,加了点料。
勾引他还不承认,扯甚么胎记,他这就戳穿她!
本来她真的在等团团看胎记,而非在勾引他?
为此她可贵地客气了一回,亲身把她送到了锦瑟楼门口,方才回转。
“因为我要报仇!”白千蝶起家穿衣,咬牙切齿,“花娇娇这个贱人,给我下毒,把我害得这么惨,我要趁着木兰围场打猎,让她都雅!”
“你快别自作多情了,我在等团团帮我看后腰上的胎记。”花娇娇翻了个白眼,拿起椅背上的衣裳,筹办先披上。
花娇娇沉吟半晌,点了头:“我必然极力。”
她说完才认识到讲错,目光缓缓扫过“王羽溪”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你该不会告发吧?”
不得不说,在制毒这方面,前人的技艺,远在她之上。就像这黄色的药粉,单从成分看,一点题目都没有,难怪白千蝶敢堂而皇之地拿给顾子然治病。
仅仅一个后背罢了,却仿佛有着致命的引诱力,还透着丝丝的熟谙感。
白千蝶悠悠醒来:“我的毒解了?”
“哦?团团现在正在玩本王送她的鞭子,可没空帮你看,要不,就由本王代庖?”
只是她这一回身,红艳艳的肚兜更加诱人,他从速扭头,避开了视野。
“看吧看吧,看完奉告我,胎记是甚么形状的。”花娇娇把衣裳一丢,大风雅方地转过身去。
顾子然摇着轮椅,推开了团团卧房的门。
她不但边幅跟白千蝶有七八分类似,就连胎记都一模一样?
花娇娇面无波澜:“我连花娇娇是谁都不晓得,如何告发?再说了,既然她害了你,你抨击她,不是理所该当吗?”
不知怎地,顾子然竟有点欣然若失,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树叶形状的。”
“谁勾引你了?”花娇娇皱眉回身,“我在等团团,你如何跑出去了?”
她情愿帮她给花娇娇下毒?!白千蝶大喜过望:“那你可得先给我把毒解了,不然我去不了木兰围场,就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又如何发挥抨击?”
纤细的肩胛中间,系着肚兜细细的红带,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如雪般洁白。
花娇娇很有点惊奇。
“那……鄙人个月初之前,能完整解毒吗?”白千蝶问道。
随后,她翻开空间,放好人皮面具,研讨起了黄色粉末的详细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