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踌躇了一下,承诺了:“王妃随部属来。”
花娇娇非常迷惑:“你不是已经跟白千蝶圆过房了吗?”
花娇娇刚才的话,他全闻声了!
花娇娇已经脑补出了一整出戏,顾子然却还是一头雾水。
花娇娇跟着他,进了衡元院,到了西次间门口,但却被白千蝶拦住了来路。
花娇娇耸耸肩,开端穿衣裳。
“娇姐姐,你不是被关在冷香院吗,如何私行跑出来了?你快归去,王爷这边,我会替你坦白的。”白千蝶一副为花娇娇着想的口气,把她朝外赶。
倒也是,润肤霜是团团送的,不关花娇娇的事。顾子然顿时喊人打热水,拿毛巾:“本王现在就用。”
花娇娇对劲地点点头:“既然晓得错了,那还不从速滚?”
花娇娇二话不说,取出太后赐的藤条,啪地一下抽上了她的脸:“我在宝月楼经验你的话,全忘光了?”
团团笑嘻嘻地放好鞭子,拿起绿色的那罐润肤霜,塞进了顾子然手里:“叔叔,你送了我鞭子,我送你润肤霜,这是回礼!”
王婆子伸手就去抢:“王爷俄然病重,衡元院高低封闭了动静,要不是我动静通达——”
一提到跟白千蝶的圆房,顾子然就有点不耐烦:“这跟你看胎记有甚么干系!”
王婆子把她带到院门处,把院门翻开了一道缝。
团团兴高采烈,亲手帮顾子然洗了脸,又亲手帮他把润肤霜涂上了。
“就这?”花娇娇手一缩,把膏药又塞回了袖子里,“你奉告我这类动静有甚么用?我是能去给王爷治病,还是能去照顾他?你这说了不即是没说吗?”
她说的,仿佛是究竟,如果顾子然死了,她还真是一人独大。并且,只要她给顾子然守节,大家都会给她几分尊敬,就连白贵妃都不敢动她的。
“哪来的润肤霜?”顾子然的眼神直朝花娇娇那边瞟。
“你才吃错药了。”花娇娇一边系衣带,一边瞪他,“我看的是本身的胎记,又不是你的,不违法吧?”
莫非他不晓得,白千蝶的后腰上,有一块跟她一模一样的胎记?
花娇娇刚把衣裳穿好,团团挥着一条七彩长鞭,跑了出去:“娘,你看,叔叔送我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