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折寿十年,哎哟喂,可真动人呢。
顾子然下床坐上轮椅,来回转了几圈,感受身材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她不但事前写好了休书,还写了和离书?两手筹办?她这是铁了心要分开齐王府,有备而来?!顾子然看也不看看和离书,就沉着脸,咬着牙,几下撕了个粉碎。
“和离也不可?你脑筋长包了?就算过敏,也不至于这么严峻吧?”花娇娇瞅着顾子然,满心不解,“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戴了绿帽儿,还不放我走,非要每天瞥见我?你有受虐偏向?”
管他呢,先哄得顾子然把婚离了再说,归正等离了婚,他就管不着她了。
“那我也不晓得,团团那孩子对腰果过敏哪!”白千蝶哭得更委曲了,她一边哭,还一边成心偶然地看了花娇娇一眼,“表哥,别人思疑我也就算了,如果连表哥你都不信我,那我真是不要活了。”
“娇姐姐这是不信我?”白千蝶含着泪,抬手重新上拔下一根簪子,用簪尾对准了本身的喉咙,“那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花娇娇给他留下两粒药备用,揣着和离书,回身就要走。
啧,这可真是残局一张嘴,邀功端赖编。顾子然明显是她救活的,她却三言两语,就把功绩揽到本身身上去了。
顾子然神采淡然:“桂花糕,不是送给本王的,是你送给团团的。”
顾子然服下药没多久,过敏的症状就全数消逝了。
“哈!”花娇娇嘲笑连连。她就晓得,白千蝶能等闲逃脱惩罚,操纵过敏来害人,这一招实在是太“高超”了。
他交战南北,也算见过些世面,从未见过如此神效的药,这不成能是本朝的东西。
她满脸委曲,眼泪奔涌而出:“表哥,你是在思疑我用心下毒吗?可我又不晓得你对腰果过敏。再说了,我对表哥情深一片,惟愿你安然顺利,又如何会去害你。”
他还真不体味花娇娇,也不敢必定,她是不是之前就会医术。
休书?她要自请下堂?作为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还生下野种的女人,有这类憬悟倒也不错。顾子然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拿起了休书。
白千蝶双膝一弯,贴着顾子然的腿跪了下来。
可等他低头把休书看清楚,倒是气得双手发颤,猛地将休书砸向了花娇娇:“你要休掉本王?!你这类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女人,本王没休掉你已属仁慈,你竟然美意义要休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