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签都旧成如许了,你还舍不得扔?莫非是你的亲亲表妹白千蝶送的?”花娇娇随口问道。
那是一本极新的兵法,她拿起来顺手一翻,发明册页里夹着一张书签,书签却已经旧到泛黄了。
顾子然见花娇娇好久没出声,哼道:“你是不是悔怨了?早晓得本王连兵权都保不住,你就该学你的mm,嫁给其他皇子,对吧?”
顾子然非常警悟:“你俄然探听这些做甚么?”
花娇娇趁热打铁,紧紧诘问:“被调走的玄甲军,最后归了谁?”
顾子然“嗯”了一声:“她是四年前嫁进宁王府的,结婚后不久,就跟宁王去了江南,传闻本年要返来了。”
“那你甚么时候把这个奸夫找出来,本王就甚么时候让你治腿!”顾子然把她一推,重新趴下了。
“如何,我不能探听?这也不是甚么奥妙吧?”花娇娇很平静。
敢情她压根就去不了?
她被关在冷香院太多年,动静不通,甚么事都是听下人们八卦,不知真假。
安王本年要回京,是个查他秘闻的好机遇。但她本身查,难度太大了。还是多多赢利,乞助曹大虎吧。
“结束了。”花娇娇点点头,把银针收回了刘院使的医箱里。
花娇娇暗自揣摩着,俄然想起一件事来:“我继母生的阿谁mm花蕊蕊,是不是嫁给宁王了?”
受益人有三个?
只要把他弄晕了,她就能在他房里赖上一夜了。
这张原主送给顾子然的书签上,竟然有毒!
花娇娇迷惑着,道:“我还是前次皇上寿宴的时候见过我爹。如果他偷偷联络过我,我早就晓得玄甲军的意向了,又何必来问你?”
她与外界隔断太久了,厥后又一心逃离齐王府,懒得探听,以是真是甚么都不晓得。
苏合香的气味劈面而来,顾子然超脱的脸和健壮的胸膛近在面前。花娇娇不自发地脸一红,从速朝后挪:“我如何就满口谎话,不说实话了?你少给我扣黑锅。”
“大部分归了安王,剩下的被楚王和宁王朋分了。”顾子然语气沉闷,明显这是他最不肯意提起的旧事。
“你去把柜子上的兵法给本王拿来。”顾子然教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