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遐想到,原主死前的那一句是她害了顾子然。
花娇娇一时心乱如麻,手指头无认识地在顾子然的被子上扣来扣去。
她一向果断地要找出真凶,再规复顾子然的影象,带女儿远走高飞。
“与你何干?”顾子然低头看兵法,神采淡然。
顾子然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来回,终究还是忿忿地翻开了被子:“滚上来!”
等她晓得是谁,必然感谢他!
天佑十年八月。花娇娇严峻得咽了口口水,心跳又开端加快了。
压服他也好,坑蒙诱骗也罢,总而言之,必然要让他重新站起来!
天青在房顶上闻声,捂住了耳朵。
花娇娇趁着顾子然在用心读兵法,悄悄地翻开空间,检测起了那枚书签。
她必然要跑得远远的,最好分开康朝,如许即便顾子然有一天规复影象,也找不到她报仇。
花娇娇抽脱手,扶住了额头:“我头疼。”
等她赎完罪,再费钱买个所谓的奸夫,跟他和离,分开齐王府。
她的空间里,还保存着顾子然的血液样本,她要看一看,导致他残疾的毒,是不是书签上的那一种。
花娇娇这类女人,哪值得他如此!
她必然要想尽体例,给顾子然解毒!
……
之前她问他这个题目,他也是这副态度。但这一次,花娇娇有了来由:“我的解毒针法,明显比刘院使的更好,如果接下来几天,都是由我来施针,我天然得体味一下你的病情。”
她关掉空间,表情庞大非常。
可如果投毒真凶就是原主,葛存友又是谁的人?
花娇娇怕他生疑,没敢再问,闭上了眼睛。
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的力度,另有自指尖通报而来的温度,俄然一下子让花娇娇豁然开畅。
顾子然低头看了她好几次,终究忍无可忍,一把摁住了她的手:“羊癫疯?嗯?”
这到底是甚么毒?花娇娇佯装平静,问顾子然:“你的腿,是从甚么时候开端病发的?”
顾子然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偏他的轮椅不在房里,鞭子又够不着门,完整没辙。
为了表示感激,原主亲手做了一枚书签,送给了顾子然。也就是刚才册页里夹着的那枚。
顾子然发明,他固然已经停用回春粉,但医治结果仍在。
她到底在翻身么?莫非头太疼了?顾子然皱眉半晌,一手拿兵法,一手摁上她的太阳穴,渐渐地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