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王婆子自从用了她的膏药,对她的医术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坚信不疑了。
“好,好。”王婆子镇静得满脸红光,“奴婢帮您记取日子。”
她给花娇娇倒了一杯茶,笑道:“王妃这模样,比戴帷帽强多了,再也不消担忧被人认出来了。”
花娇娇一口气跑回冷香院,拍响了院门。
王婆子把院门翻开一道缝,把她放了出来,满脸的冲动:“王妃,您这时候才返来,想必是王爷留您在房里过夜了?”
花娇娇冻得直颤抖,二话不说,爬起来钻进了顾子然的被窝。
她本来就没筹算把实在身份奉告朱神医,花娇娇点了点头。
倒也是,如果有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俄然跑来跟她说能治好团团的病,她也还是不会信。
“王妃有事固然说,我必然帮。”茱萸说着,满心感激,“王妃治好了我的脸,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更何况,你还帮我照顾了蔡迟。”
再说齐王殿下为人谨慎,就算是我爹保举你去,只要你是个知名小辈,他都多数不会用。”
茱萸愣了一愣:“那恐怕是不成,齐王殿下的腿,连我爹都治不好,我保举去的人,他如何会信?
茱萸点着头道:“我记下了,如果今后碰到白姨娘,必然不会说漏嘴。”
还好,房门的锁已经开了,她顿时推开门,一溜烟地跑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客气了。”花娇娇道,“我想让你带‘王羽溪’去齐王府,把她保举给齐王,为他医治腿疾。”
她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给顾子然解毒,那就从现在开端做筹办。
他叫她齐王妃?!
花娇娇敏捷摆脱他的手,冲向了房门。
她戴着人皮面具呢,他是如何认出她来的?!
“我奉告你这些,可不是为了你不说漏嘴,而是有事相求。”花娇娇道。
“看来我的药,结果不错。”花娇娇打量着她的脸,非常对劲。
花娇娇思忖半晌,问朱萸道:“那你能不能把‘王羽溪’保举给朱神医,让朱神医收她当个门徒?”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在她身前停下,车窗翻开,暴露了一张年青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