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长鞭骤出,轮椅在车内未动,两名守夜人却已悄无声气地倒下了。
以天青的轻功,是追不上那人的。
花娇娇跟着他上了车,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不会说话,能够闭嘴。”顾子然丢给她一套一样的玄色劲装,“换上!”
顾子然看了看那一堆肉泥,有些沉闷:“现在说这个另有甚么用?”
顾子然像看傻子一样看她:“那是大理寺义庄的守夜人,本王如果能杀了他们,何必这身打扮?”
花娇娇猎奇地超出顾子然的肩膀,朝那滩肉泥看去,但还没等她看清楚,顾子然就把她拽归去,重新把她的脸摁进了怀里。
花娇娇正翻白眼儿,俄然长鞭甩了过来。
花娇娇瞥见他,暗自骂娘。他如何这个点来了,幸亏她今晚没有溜出去。
天青烦恼不已:“尸身竟让他给毁了,这下我们该如何验尸?”
“你现在毒都还没解完,恐吓谁啊?别鞭子没挥完,本身先倒了。”花娇娇嗤之于鼻。
天青小声地给花娇娇解释:“王爷之前功名赫赫,妒忌他的人太多,厥后他双腿残疾,不知多少人等下落井下石。他如果明目张胆地来这里,等不到天亮,弹劾他的奏折,就要躺在皇上的御案上了。”
顾子然长鞭甩出,蛇普通缠上了那人的腰。
马车一起向西,出了城门,在义庄前停了下来。
“不穿是吗?”
但那人轻功极佳,腰身一扭,夺窗而出,消逝在夜幕中。
他怕奉告了她目标地是义庄,她就要坐地起价。
花娇娇接过来一看,面值五十。
那人来义庄的目标,竟是毁了葛存友的尸身?
天青当真地思虑了一下:“为了王爷,部属今后随身多带点银票。”
此人和他们一样,一身玄色劲装,用面巾蒙着脸。
他是想跟花娇娇合起伙来气死他吧??顾子然深吸一口气,免得还没去义庄,就先把天青变成了尸身。
行吧,有总比没有强。
本来双腿残疾后的顾子然,过得如此不尽人意。
“那本王帮你穿。”
“那可不必然。”花娇娇冲他把手一伸,“只要银子到位,统统皆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