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陈述很快就出来了,葛存友的血液里,除了含有剧毒,另有一种不明物质,而这类不明物质,跟顾子然血液样本里的不明物质,极其类似。
冷香院西厢里,摆满了罐子,里头满是做好的祛痘印膏。
他筹办起家时,俄然发明肉泥旁,有一块辨不出质地的小牌子,正反射出幽幽亮光。
花娇娇背对着他们,悄悄地取了一点肉泥,送进了空间。
可她刚迈步,顾子然就长鞭一甩,卷住她的腰,把她拽了返来。
她以“花娇娇”的身份出府,必须正大光亮,不能钻狗洞,不然被抓包她就惨了。
花娇娇点了点头。这事儿他之前就提过,她一向记取呢。
花娇娇掂了掂银子,对劲地笑了笑:“葛存友并非他杀,而是他杀。有人掐着他的脸,把毒药塞进了他嘴里。”
这是葛存友的东西么?天青不及细想,一并塞进了袖袋。
啪地一声响,顾子然照着花娇娇的掌心,拍了一下:“葛存友的尸身已经化成了肉泥,你还能如何验尸?本王看你是想借机敛财。”
“不要跟本王提她!”顾子然神情变冷。
“走,回府。”顾子然调转轮椅,给天青丢了个眼色。
天青看着蹲在肉泥前,神态自如的花娇娇,瞪大了眼睛。他现在终究晓得,花娇娇为甚么敢剖开他的肚子,给他缝合伤口了,她这胆量,比多少男人都大。
天青腹诽,之前他说随身多带点银子,王爷还不欢畅,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处了?
“我不晓得。”花娇娇摇了点头,“我对蛊没有研讨。”
“你需求现场验尸?也不是不可。”花娇娇回身,走向了那一滩肉泥。
这个死女人,真是既贪财,又啰嗦。顾子然懒得再跟她掰扯,让天青给了她一块碎银。
“甚么蛊?”顾子然神采一凛。
顾子然把小瓷瓶递给天青:“放进冰窖保存。”
顾子然在花娇娇的催促下,付过验尸的尾款,把她丢回了冷香院。
“那你先验,等本王对劲了再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