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子然如此保护白千蝶,难怪白千蝶有恃无恐,敢玩甚么以死明志。花娇娇朝白千蝶看去,刚好捕获到她嘴边一缕对劲的笑。
顾子然见她憋得满脸通红,眉头皱了起来:“她如何你了?”
白千蝶用力儿掐本身的喉咙,仿佛如许就能让气儿通畅一些。
以死明志,那就去死啊!花娇娇垂下视线,在白千蝶的头上搜索,想要找个尾端更加锋利的簪子给她。
顾子然见花娇娇始终不表态,忍无可忍,猛地把轮椅扶手一拍:“花娇娇,团团对腰果过敏,连本王都不晓得,千蝶如何会晓得?她送桂花糕给团团,乃是一片美意,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白千蝶回过身来,满眼不屑,却又笑得花枝乱颤:“如何,你心有不平?找我表哥说理去呀。我表哥就是偏疼我,你活力也没用。”
白千蝶冲进衡元院,扑到了顾子然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表哥,娇姐姐她害我!”
白千蝶笑得愈发对劲了:“如何,你终究认识到,本身只是个婆婆不疼丈夫不爱的弃妃,没法与我对抗,只好来凑趣我——”
小药丸入口即化,等白千蝶反应过来,早已经吐不出来了。
“嘘,别问。你能够闭上眼睛,用心肠感受。”花娇娇还是笑眯眯,但笑容却未达眼底。
她觉得拿到和离书,他就管不着她了?
“甚么?!”顾子然且惊且怒,把轮椅扶手一拍,“把花娇娇给本王押过来!”
她狠狠地瞪向花娇娇:“花娇娇,你好大的胆量,敢对我下毒手,我表哥和我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胸口好闷!像是塞了一团棉花!白千蝶用力儿喘着气,却如何也呼吸不上来,哪怕她不顾形象地长大了嘴,也无济于事,就仿佛溺了水。
花娇娇和白千蝶行过礼,双双分开了衡元院。
“凭本王是立下赫赫军功的三皇子,皇上亲封的齐王!”顾子然嘲笑连连。
顾子然见花娇娇不接话,气得抄起手边的花瓶,用力朝她一砸:“贱妇,你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天青带着侍卫,回声冲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