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去了?花娇娇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背面。
白千蝶惊诧得瞪圆了眼:“你,你给我吃的是甚么?!”
花娇娇把腰杆挺得笔挺:“你凭甚么抓我?”
她觉得拿到和离书,他就管不着她了?
她这是些甚么风凉话!白千蝶张口就要骂,但腹中却俄然一阵剧痛,呼吸也刹时变得短促起来。
她竟然用他的鞭子,来反对他的花瓶?!顾子然瞋目圆睁,一声大吼:“来人,把花娇娇押上天牢!”
“我如何会活力呢,我是想向你道个歉,你给团团送桂花糕,是一片美意,我却把反把你关在了柴房,害你挨了顿打……”花娇娇一边说着,一边朝白千蝶走去,低眉扎眼。
“这东西呀,它叫——有仇必报丸。”花娇娇笑眯眯地拍了鼓掌,哪另有半分低眉扎眼的劲儿。
她如果不是考虑到结果,刚才丢进她嘴里的,就不是有仇必报丸,而是一包断肠散了。花娇娇嗤笑一声:“甭废话,你给我记着,你害我女儿痛苦一分钟,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今后你在对我女儿脱手之前,最好衡量衡量结果。”
“嘘,别问。你能够闭上眼睛,用心肠感受。”花娇娇还是笑眯眯,但笑容却未达眼底。
花娇娇收起笑容,逼近她的脸,眼神凌厉而冰冷:“记着这滋味,我的女儿过敏时,就是这个感受。”
装的?顾子然一愣。
白千蝶哭着跪倒在花娇娇面前:“娇姐姐,我都难受成如许了,你还说我是装的?娇姐姐,固然我以为本身很无辜,但如果我认错,能让你欢畅,那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也无妨。我只望你行行好,把解药给我,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天青带着侍卫,回声冲进门来。
白千蝶回过身来,满眼不屑,却又笑得花枝乱颤:“如何,你心有不平?找我表哥说理去呀。我表哥就是偏疼我,你活力也没用。”
花娇娇和白千蝶行过礼,双双分开了衡元院。
白千蝶一句话还没嘚瑟完,花娇娇俄然一个猛冲,将一粒小药丸,塞进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