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想了想,道:“这圣使应当不在熙国,不然他早感知到王爷这枚圣镯了,不成能毫无动静。”
这些心机,楚王不想让镇北王晓得,因而只道:“你告发齐王妃,她和齐王都恨死你了,如果还让她留在都城,你不怕被他们伉俪猖獗抨击?”
楚王取出被他装进小匣子的注射器,几次地看。
楚王取出他的那只圣镯,很有些烦躁。
“有何不成?王爷千军万马都批示过,一个小小的注射器,还能把你难倒不成?”楚王说着,瞅了他一眼,“齐王妃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明天你亲手把她送进了大牢,现在如果去求她,她非趁机逼你下跪叩首不成。”
楚王、镇北王和几个大臣围在御案前,不知在跟皇上说着些甚么,个个神情冲动,言辞狠恶。
他说完,举起注射器,刺入莫鸿辛的左胸,再学着花娇娇的模样,缓缓抽动拉杆。
这就对了嘛,楚王对劲地笑了。
镇北王求不求花娇娇,楚王不在乎,但只要他去求了,就是自打自脸,没法给花娇娇科罪了。
令狐年哪儿去了?他已经出狱了吗?
正说着,一名小厮慌里镇静地跑了出去,吃紧忙忙地向镇北王禀报:“王爷,不好了,我们世子爷又犯病了!”
房间里,莫鸿辛疼得紧捂左胸,呼吸短促。
镇北王心下一凛,重重点头:“本王明天不但会指认齐王妃,并且会设法把齐王也拖下水。”
“镇北王的意义是,注射器的确出自圣镯,只是圣镯并不在齐王妃身上?”楚王看着镇北侯手里的注射器,一下一下地叩起了桌子。
“实在本王的这只圣镯,才是一统天衍六国的关头,可恰好要有别的一只圣镯当钥匙,才气翻开它。以是,本王必然要弄到另一只圣镯,不然本王的这一只,就是废料。”
“有理。”楚王缓缓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便来人,把花娇娇带到了永和殿。
顾子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王是怕你胡说话,扳连了本王!”
永和殿里,阵仗很大,文武百官到齐,几个皇子也都在。
花娇娇揣沉迷惑,抱起膝盖,坐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