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没想到竟被鄙夷了,神采一沉:“本王的青龙军,自是比不上殿下的玄甲军,但谁晓得殿下是不是因为玄甲军被分出去了一大半,内心焦急,才惦记上了本王的这点兵力?”
这时候,御案前的几人散开,回归了原位,皇上朝着花娇娇看了过来。
既然花娇娇揪住这一点不放,那他干脆认错,看她还能如何办!
“既然王爷不会用蛊,那是如何鉴定,你家儿子突发疾病,就必然是中蛊了?”花娇娇紧紧诘问。
她弯弯绕绕,竟是在这儿等着他?镇北王诬告她的时候,可没思虑过这个题目,一下子被她问住了。
“镇北王世子是得病了,不是中蛊了。”
“父皇,蛊是甚么?”花娇娇反问。
镇北王上前几步,给皇上跪下了。
镇北王振振有词。
“如果本王没成心识到这是齐王妃的骗局,齐王妃必将顺利成为鸿辛的拯救仇人。到了当时候,齐王开口向本王讨要青龙军,本王怎好不给?”
“齐王妃,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装傻?你把注射器刺入鸿辛的左胸,那就是在用蛊!”镇北王厉声痛斥。
镇北王一脸不悦:“固然我朝禁蛊多年,但仍有人暗里用蛊,本王见过又有甚么奇特?”
这下牵涉到了兵力,事情可就没那么简朴了。
顾子然沉默半晌,道:“你尽管朝本王身上推,其他的就不消管了。本王多年军功,父皇内心稀有,即便本王用了蛊,父皇也会网开一面。”
花娇娇据理力图。
镇北王忙道:“皇上,臣真的见过,并未曾扯谎。只因当时臣没有抓到蛊婆,让她给逃了。臣落空了证据,这才没上报禁蛊司。”
“花氏,镇北王世子所中的蛊,是不是你干的?!”
幸亏她没听顾子然的,把注射器推到了他身上去,不然还真印证了镇北王的歪曲了。
“够了!都住嘴!”皇上一声痛斥,“朕不管启事是甚么,只如果蛊,就毫不容姑息!”
他的话,直戳顾子然的把柄,但顾子然只是轻视地嗤笑一声:“本王的兵力再少,也不成能用青龙军来滥竽充数。”
皇上未置可否,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