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镇北王死活不肯让开,皇上又不发话,她实在是没辙。
他会再让花娇娇施救才怪!
花娇娇趁机跑到莫鸿辛跟前,蹲地检察他的病情。
别的体例?这已经是最好的体例了。花娇娇犯起了难。
正在这时,一道长鞭吼怒而至,直袭镇北王面门。
眼看着莫鸿辛的呼吸越来越微小,而方才赶到的太医又束手无策,花娇娇急了。
“你下蛊却不承认,没有任何信誉可言,本王毫不会再让你碰他!”镇北王怒道。
花娇娇谢过他们,转向了皇上:“父皇,您可闻声了,针眼只要一个。”
“正因为老子在跟前,儿子才敢混闹嘛。”太后倒是乐呵呵隧道。
花娇娇走回莫鸿辛身边,手一扬,翻开了他的衣衿:“那现在谁能奉告我,他左胸上多出来的阿谁针眼,是如何回事?!”
皇上沉吟半晌,认同了镇北王的观点:“花氏,找病人如同大海捞针,难度太大,你还是用别的体例来证明。”
花娇娇此时已经走向了莫鸿辛:“皇上,救人要紧,请容臣媳救治完病人,再为本身辩白。”
镇北王做梦都没想过,竟会有人敢在大殿之上,当着皇上太后和文武百官的面脱手,一时措手不及,被抽了个踉跄,跌倒在一旁。
“一个。”
他很清楚莫鸿辛是得病而非中蛊,但花娇娇绝对是个庸医!
世人七嘴八舌地答复。
两名内侍顿时去拉花娇娇。
“皇上,齐王用心叵测,为了臣的青龙军,教唆齐王妃给犬子下蛊,证据确实,臣恳请皇上严惩,还犬子一个公道!”
镇北王顿时冲畴昔,拦住了花娇娇的来路:“齐王妃,你要干甚么?你还嫌把本王的儿子害得不敷惨?!”
世人纷繁点头。
世人一看,莫鸿辛公然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脸上烧得通红,只要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镇北王顿时表示反对:“人海茫茫,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去?齐王妃如果想迟延时候,无妨直说。”
“皇上,镇北王世子俄然不省人事,镇北王妃命人把他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