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内侍顿时去拉花娇娇。
花娇娇道:“父皇,明天臣媳在宝月楼救治镇北王世子的时候,围观的人很多,还请父皇先传他们进宫,臣媳才好证明本身的明净。”
“正因为老子在跟前,儿子才敢混闹嘛。”太后倒是乐呵呵隧道。
但不管如何,这是个给花娇娇科罪的好机遇,不容错过。
敢情是他给顾子然壮了胆了?皇上一时无语。
镇北王和楚王对视了一眼,都从相互的目光里看出了猜疑,他们都弄不懂,花娇娇到底要做甚么。
楚王不想公开参与此事,但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父皇,三嫂用蛊的怀疑还没洗清,就让她打仗镇北侯世子,是否有所不当?
皇上沉吟半晌,认同了镇北王的观点:“花氏,找病人如同大海捞针,难度太大,你还是用别的体例来证明。”
镇北王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去找挥鞭的顾子然算账,先扑向了花娇娇:“齐王妃,太医已经在为本王的儿子医治,用不着你插手,你给本王离他远点!”
“你下蛊却不承认,没有任何信誉可言,本王毫不会再让你碰他!”镇北王怒道。
世人探头一看,莫鸿辛的左胸上,还真有两个针眼。
他说完,几步上前,跪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究竟胜于雄辩,齐王妃口口声声说她没有下蛊,只是在治病,那为何经她救治后,犬子反倒性命垂死?”
花娇娇走回莫鸿辛身边,手一扬,翻开了他的衣衿:“那现在谁能奉告我,他左胸上多出来的阿谁针眼,是如何回事?!”
太后却探过身来,悄悄拍了拍皇上的胳膊:“孩子们闹着玩呢,让他们闹去,甭管他们。”
花娇娇走到皇上跟前,微微俯身:“父皇,从明天到明天,臣媳一向待在禁蛊司的大牢里,由楚王派人把守,可没机遇潜入镇北王府,给镇北王世子再扎一针。现在您是不是该问问镇北王,他儿子左胸上多出来的这个针眼,是如何回事?”
这时,太后俄然开了口:“不就是找几个病人吗,有甚么难的。来人,现在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