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诬告我用蛊吗?我认栽行不可?”
花娇娇充耳不闻,眼睛只盯着镇北王。
“我胡说?你看看这针眼,针灸所用的银针,能留下这么大的孔?”
镇北王顿时语塞。
刘院使的一个“求”字,终究提示了镇北王。
花娇娇笑了一笑:“王爷,你不消焦急辩驳,我还没说完呢。”
皇上顿时同意,命魏公公拿着注射器去比对。
“父皇,莫非臣媳有没有效蛊,全凭镇北王一句话?何况他底子就没有拿出诚意来。”
“不不不,父皇,臣媳只会治气胸和病菌传染。镇北王不是说,他儿子是中了蛊吗?这个臣媳可不会。”花娇娇把手一摊。
花娇娇的语速不疾不徐,层次清楚。
“好了,我说完了。”
“明天,你明显从一开端,就质疑我在用蛊,但还是等我给你儿子治完了病,才向楚王揭露了我。”
“对,我就是用蛊了,从速给我科罪吧,归正临死还能拉上你儿子作陪,我不亏。”
莫非她是想要他……
油盐不进了是吗?
“既然如此,您还是判臣媳用了蛊吧,臣媳这就伏罪。至于镇北王世子的命,谁爱救救去。”
这时候,正在抢救莫鸿辛的刘院使,抬起了头来:“镇北王,既然齐王妃能救世子,你从速去求求她吧,世子就要不可了!“
“我说王爷,你如何这么性急,每次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是因为心虚吗?”花娇娇嗤道,“实在我是想奉告你,气胸,我会治。由病菌引发的传染,我也会治。”
“你儿子所患的病,叫气胸,顾名思义,就是胸腔里有积气,必须借助注射器,把气排挤来,病情才会减缓。”
他可不敢提他用过注射器的事,只能扯谎:“这是针灸留下的印记,齐王妃不要胡说。”
“花氏,从速先救人,蛊不蛊的,待会再说。”皇上催促她道。
镇北王皱起了眉头。
但她毕竟是本身的儿媳妇,又不成能真把她拖下去斩了。
镇北王极度恼火。
她如何像是亲眼看到了似的?莫不是楚王看中了她会利用注射器,反畴昔帮她了?